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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的树叶绿墙,密不透风,没有出路,没有去处。跟刚才全然不同。适才空旷,没有方向,没有界限。此处只有界限在这里。”冠松听后,但沉吟不语,良久并未发言。冠峰才观察完毕这绿叶墙壁,一叶复一叶,一叶重一叶,叶间藤绕木,木悬藤,他拿手戳戳,厚实密重,无法得出。再细看那叶,也是千奇百怪,不一而同。有藤须从绿墙中生长而出,好像这绿墙就是他们生长的土壤和大地。深浅不知,厚土不计。
冠峰拿出黑白双刀,猛然砍上几刀,只见木后有木,木复挂藤,藤上长叶,重重行行,层层叠叠。清冲见状,也是抡起斧头,劈得几下,渐渐的见一空地在绿墙中显现。墙深不可见边,两人不多时就已经气喘吁吁,再砍再劈,再劈再砍。其他人见他们一声不吭得开辟着道路,也纷纷加入了进来,冠松用剑挑去树藤,紫鹃用软剑击落树叶,香玉用勾链勾走碎枝,扎髻童子最是厉害,不声不响从怀中掏出一瓷瓶,洒了些粉末在树木之上,这些树藤不久就干枯脆弱,也为着大家省力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那绿木之墙渐渐见得光透,众人大喜,加把劲,终于在这深厚绿墙的阻隔之下杀出了一条通道。再回首看,那绿墙之中的来路,很深很远,很多残枝败梗,落叶也很缤纷,铺在了地上,踩在了脚下,过往一小段路径,也有一腔孤勇执着和汗水。走出绿墙,前面横梗着一条河流。没有舟楫,只有一根巨木横于河流之上,好像架为了桥梁。河流的水清澈幽蓝,默默不语。要过河流,淌水而过并不现实,只能是依靠巨木,到达彼岸。五个人小心翼翼地踩上巨木桥梁,相互手拉着手,一点点挪移着。突然巨木被拉将起来,竖起来了,众人连带着树木腾空,又放到了地上。
大家惊呼不已,定神一看,却是窑厂主人,正乐呵呵地看着大家。原来适才在净瓶中也,巨木柳枝也。河流瓶中水也。窑厂主人笑着说:“无为垢,有也垢,无为净,有也净。净瓶中水清,柳枝净也。虚得主观臆见,才得清静实用。”
虽然窑厂主人讲话很是抑扬顿挫,奈何冠松等人并不明白其中深意。
窑厂主人见他们几人并未能回话,便知道这几人未能理解自己的苦心。但是还是微微一笑:“你们青春年少,既然能破得此阵,也是颇有些悟性。我窑厂以火制物,诸如瓶碗等器,这些器物偏偏可以盛水。制作瓶碗的边界,却拿了其中的中空来使用。这绿木之墙为界限,可见却突破就在眼前。这一阵原有两项,却实为一关。大树为首关,无声无息,无物无界,你们无从认识下手,茫然不知所措,失败告终。这绿叶墙却是低却了一等的阵法,突破界限即刻,有无之间,清晰可辩。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我本有道术两则,现在只能传与你们次等术法。”
冠松等人有武艺傍身,却从来没有学习过道术,不由得十分好奇。
“我这道法也是治疗我头疾的恩人传授于我,直言有季家后人前来破阵可以代为教授,只是你们只能得习这二等道术。”窑厂主人又道:“一等道术随心变现,如我现在室中,你们看好了。”窑厂主人突然大声,只见他合拢双手食指中指并拢作一指诀,突然消失。冠松等人正找寻,却听得哈哈大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窑厂主人推门而入。“这个厉害。”“这个好。”“我要学。”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窑厂主人却泼了一番冷水,“这是一级遁术,心随所想一个地方,随意而至。只是你们没有破得第一项关卡,这二等遁术也是不错,但是需要媒介方得成功。”
窑厂主人又从地上抓了一把尘土,攥在手中,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整个人缩入土地之中,这是土遁,大家心里明白,早早地跑到门口等着。果然不多时,窑厂主人从地里钻了出来,却是浑身干净,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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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