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确认，现场早已无法复原，出入人员极多。

温室及正在列表，包括副部长在内，我已命令隔离，背对背书写本日日程。叶开山也已控制，但这个人我们对他非常熟悉，比较可靠，估计没任何有用的线索。

老时接着掏出一封信：这是密语词典。我看过了，不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一封。另一份本应该也在陈和尚手里，但没找到。

老吴：你是说拿的人有嫌疑？

老时摇头：可能性不大！但肯定是官事部的人拿走的，要是嫌犯，拿不拿，意义不大。

段侯城不太明白：这次辞典是干什么用的？

老吴：这是官事衙门的陋习，干人事不办人事，便于权利的控制。一般而言，掌握词典的人才是官事部实际权力的控制人。上到部长，下到小处长，为了避免麻烦，有些词单，部长也不知道。就是说，人事档案中，伏有暗语。

皇帝也有点不明白：伏有暗语？！

老吴咳了一声：比方说有个人是舞弊晋升或入行，官事部没法拦阻，会留有暗语。我也是这次清理冗员，才知道官事部一直有记录的。不过得一份份地档案单查，没有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