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多了一种肃杀气息。

五年未见，两个老相识面对面对着，气氛却格外冷凝，完全没有一点叙旧的意思。

盛凌风坐下来第一句就是:“杜小姐，合同看完了吗？”

杜玥扬眉一笑，拿起签字笔在指尖转了一圈，慢悠悠翻到最后一页，写下自己的名字。

“多谢盛总赏识。”

一人开口“杜小姐”，一人开口“盛总”，客气疏离尽显其中。

“我还有个会要开，失陪。”

说完，盛凌风迈开长腿，快步离开这里，全程没给过杜玥一个眼神。

杜玥也不气，就那么笑吟吟地目送他离开。

坐了一会儿，又喝了口茶，她拿起手包，准备离开这里。

然，刚到门口，俞芹便迎了上来:“杜小姐，晚上有一场宴会，盛总邀你做他的女伴。”

“哦？”杜玥挑眉，笑看着俞芹:“他刚才怎么不亲自说？”

“这……盛总兴许是忘了。”

俞芹头皮发麻，不敢直视杜玥的眼睛。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位杜小姐变了很多。

从前杜玥也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那时候，她的笑是一种客套，一种维系优雅气质的道具，虽然虚假，但没有恶意。

现在……

现在，她的笑让人捉摸不透，像一条毒蛇在吐蛇信子，总让人背后蓦地一凉。

“行吧。”

杜玥勾唇轻笑，接过俞芹手里的请柬，离开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