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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羿看到牢房外身穿湖蓝色锦衣的西宫谨身侧还站着三人,是沈厌景和他的小书童文仪,还有一个身穿竹青色锦袍的中年男人跟在后头。
那人生得儒雅,气质温润。他是沈老爷子的门生傅俞生,他一听到自己老师的孙子锒铛入狱的消息后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狱卒打开了牢门将陆羿、陆耳俩人放了出来,“殿下你看我抓到了啥?”陆耳突然凑到了西宫谨身侧,献宝般抬起手中正在吱吱乱叫挣扎的硕大的老鼠,“为何牢房里的耗子这般大?”
西宫谨一晃眼就看到了眼前乱晃的老鼠,她无语地推开了陆耳的手,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陆耳,你离我远些……”
“好的,殿下。”陆耳有些委屈地退到了陆羿身侧,陆羿见状一把抓过了他手中挣扎乱晃的老鼠丢到了那群壮汉中。
那些壮汉被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吓得大气也不敢喘,无辜弱小的老鼠吱吱地叫着逃跑了,陆耳更加委屈了。
西宫谨有些闹心地按了按眉心,无奈道:“呆子……不是说在外面要叫我公子吗?”
“哦,好的,殿下……好的,公子。”陆耳正经道。
旁边的沈厌景却细细地琢磨起来西宫谨的身份,他从未听说过卢家有卢少钦这么一号人,或许是旁支?不可能,此人和他的两个护卫都不像普通人家养出来的。
卢少钦,卢少钦……
打点好一切后,傅俞生终于将沈厌景几人带出了大牢。
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沈厌景压下心头的猜疑,走到傅俞生身侧说道:“傅先生,有件事晚辈想要向您请教。”
“何事?”傅俞生不解地问道。
“那位白衣女子最后如何了?”
“寻衅滋事又涉及赌博当然是被打板子了。”傅俞生不了解内情,将县衙的判决说了出来。
“荒唐!”沈厌景眉头紧蹙,那女子明明就是被丈夫牵连的无辜之人,不仅不为她鸣不平,怎么还要惩罚她?
西宫谨老神在在地看着四周,似是随口一问,“那些被我们揍趴下的家伙们呢?”
傅俞生也没有多想回答道:“误会一场,自然是放了。那女人与他们主家签了卖身契,不就是入了奴籍?”
西宫谨听到后心中暗自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几人当街就承认了他们的罪行,现在又改了口。
沈厌景神情暗了暗,他自小就是在安宁稳定的环境中长大的,像今日这样颠倒是非的荒唐事他从未遇到过,顿时有种手足无措的无力感。
“那女子在哪呢?”西宫谨面上表情不显,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在县衙前打板子呢,现在应该刚开始受罚……”
傅俞生话音刚落,西宫谨便从文仪手中拿过刚被拿回来的随身佩剑,风一般地疾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