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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颔首默认,不敢说话,师父语重心长道:“妖姬,小白脸这人,你要少与他来往,免得日后……”师父神色不悦,抬头望着毒辣的日头,不知在想什么,还是在晒日头。
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懂师父为什么生气,便很不解。
我觉得师父很自私,因为师父很喜欢和子渊单独来往,却不喜我和子渊单独来往,这让我甚至觉得,师父对子渊,有了非分之想。
日头毒辣,我拉着师父的衣袖,师父一动不动,我与师父像两尊雕塑一般,僵在院中给日头晒。
这样一直僵着,我倒没什么。
毕竟那个时候,我个子不太高,有高大的师父给我遮日头,晒不到哪里去,师父则不然,他的头抬着,正对着毒辣的日头,我心美滋滋的,“师父平日里喜睡大觉,大多睡到日头高高的午时,晒日头少了些,委实该多晒点日头。”
“妖姬,你笑什么?”我正独自乐着,却听师父道。
我慌忙低头,“没!没笑什么!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师父“哎!”一声叹了口气,道:“妖姬,你看这毒辣的日头,为师适才看着日头想,这么毒辣的日头,若在这院中站一整天,会不会中暑呢?”
“不会!不会!”我心中暗喜,却突觉得不对劲,反应过来之时,只听见师父说,“既然不会,为师便罚你,在院中站上一日吧!”说完,挥挥衣袖,化作团白烟,一瞬不见。
我刚下地走路不久,便不大听师父的话了。
师父觉得,人是有思想的高等物种,成天管教着人,只能禁锢了思想管成个傻子,便由着我的性子。师父由着我,一来二去,我便得寸进尺,在他每每处罚我时大多做做样子,而师父不知是不晓得,还是晓得了装作不晓得,从未说过我一次。
师父不说我,我便更肆无忌惮,但这一日,却是个例外。
我知道师父真的生气了,却不知他为何生气。心里便一直想着为什么啊,想着想着,却又觉得不为什么了。
这样反复纠结之下,我依然不懂师父为何生气,心里便憋起了一股怨气,傻傻的赌气站在毒辣的日头下。
我本就不是个人,师父用巫山的瑶草和秘术,将我整日泡在个大药缸里十多年,我才长出了人的身子。
这十多年,由于瑶草的滋润,我的皮肤如婴儿般嫩,着实经不起火辣的日头晒。
但我天生性子较倔,这日与师父赌气,等不到他前来叫我回去,哪怕站在日头下被晒成个肉饼,都不会私自离开。
实际上,未时三刻,我真被晒成了个肉饼,酉时之时,我这个肉饼又被晒得开了。
血淋淋的皮开肉绽的躯体站在院中,着实不怎么讨喜。不仅几个家丁和丫鬟老远见了便“鬼啊!”一声丢了手里的物什撒腿就跑,,连偶尔来天道观串门的一只野猫都“喵!”一声掉了魂。
我抬手撩开血肉模糊的眼角,让两只眼睛露出来,定睛看着那只野猫,它已吓得毛都立起了大半,见我盯着它,更“喵”一声掉头跃起,顺着走廊边的一根楠木柱子迅捷地爬上了屋檐,却由于太慌了一只爪子没抓稳,身子哆嗦着挣扎了几下,掉了下来,“啪!”一声摔得“喵!喵!”的惨叫,却迅捷地窜起来,不过许是被撞晕了头,犹如一只被惊吓过度的老鼠找不到地洞般在地上瞎转。
我忍不住笑起来,笑得皮开肉绽,这野猫突然想不开似的,冲着一根柱脚撞去,然后“喵!”一声嘶吼,晕了过去。
此情此景,我本该笑得更欢才对,但不知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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