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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牙,狠下心说道:“那日我想去看望齐凛,谁知沈槐一见着我,就是一顿羞辱。”
任婉眼睛一戾,抚着宇文盈发顶的手一顿,“她真是如此?”
宇文盈含泪点点头,“女儿自是不敢欺瞒母妃。”
任婉垂下眸子看着宇文盈,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心尖抽疼了一下,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笠日,沈槐起来的时候,就听到姝儿神秘兮兮地站在她的床头看着她。
沈槐接过姝儿早已备下的热毛巾,净面洗漱,换上衣衫。
“说吧,出什么事了?”沈槐咬了一口蟹黄包,舒坦地眯了眯眼。
姝儿低下头凑在沈槐嘀嘀咕咕地说道:“宫里有位得宠的贵人有孕了,听太医说还极有可能是位小皇子。”
沈槐几口咽下蟹黄包,眼睛抬也不抬地又夹了一个。
“那圣上的身体很好呀。”
宫中的妃子有孕与她有何干系。
姝儿险些没有被沈槐的这句话呛死。
自家小姐近日里说的话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小姐,那怀孕的是任贵人,是当日来王府闹事的公主的生母。”姝儿有些无奈地说道。
沈槐挑了挑眉,顺手端起碗白粥,“嗯。”
姝儿看着自家小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加焦急了,“小姐你就不着急吗?”
沈槐喝了一口粥,不解地看向姝儿,“着急什么?”
她又不是宇文迟后宫中的女人,有什么可着急的。
“任贵人得宠,那她的女儿自然也跟着受宠。小姐你就不怕那公主仗着圣上的宠爱来同你抢王爷吗?”
沈槐慢条斯理地喝完碗里的白粥,“姝儿,你僭越了。”
姝儿脸一白,不情愿地朝沈槐行礼认错。
沈槐这才转身看着姝儿,“幸得你现在是在我这同我说这些话,若是在外面叫有心人听去。私下非议皇族,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姝儿的脸更白了。
沈槐看了眼姝儿被吓白的小脸,叹了口气,取了一个软乎乎的小兔子形状的馒头塞进姝儿口中。
“现在知道怕了?”
姝儿咬着那馒头,呜呜地应着。
等到姝儿好不容易将那馒头咽下,眼神忧怨地看着沈槐,“姝儿也只会与小姐说,不会与外人说的。”
沈槐拍了拍姝儿的脑袋,将她好不容易扎好的双环髻揉乱了。
姝儿的眼神更加哀怨了。
小姐最近开朗了许多,可是这性子也更像小孩子了。
就在沈槐和姝儿玩的开心的时候,外面忽然匆忙冲进一人。
沈槐和姝儿齐齐回头看去,都吃了一惊。
那人穿着的是九元商会的衣裳。
“小姐,出大事了!”
沈槐变了脸色,旋即带着姝儿和步摇随那人出去了。
等到走出王府的时候,沈槐问了那人一句,“出何事了?乔白和舒舒呢?”
那人苦着张脸看向沈槐,“就是乔公子和宫小姐他们出事了。”
“怎么了?是舒舒终于忍不住将乔白揍的伤筋动骨了吗?”
那人面色僵了僵,有点不敢相信自家一贯高贵冷艳的小姐会说出这般话。虽然乔公子一直以来是挺欠的。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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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