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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天混元兽下酒菜为先锋,哪里危急,就支援哪里,直至战到最后一刻。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你把红旗留给我,我来打旗。”
……
三凶门大帐,阮北疯灰头土脸,猛灌清水;
蛇玄鳞半躺半卧,抠着脚丫;
独孤幽脸色阴沉,目光闪烁。
一向激进的符人骨,也只闷着声把玩手中的乌金勾魂爪,气氛十分压抑。
血瘤子蛇玄鳞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道:“我军两战两败,伤亡巨大,但却未能撼动敌阵分毫。我看再这么一味打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就此撤退,更加稳当。”
阮北疯恨恨道:“现在不打,那我的两百虎豹兵不是白死了?”
活阎王符人骨道:“又不是光你有损失,我的损失也很大,之前打土堡时,赤眼蝎的七刑堂损失更多。但是损失归损失,就算我们打下这个山头,那也补不回来。更何况敌人阵法诡异,变化无方,硬打咱们完全没有胜算!”
“那你的意思,就是退缩不打了?”
阮北疯霍然立起,叫道:“天下哪有那么多必胜之仗?刚才我也仅仅只差一步,就可破了他们阵法!前怕狼后怕虎,担心这担心那,见风使舵墙头草,能成什么事?我们简单一点,全军一拥而上,翻手之间,便能碾平敌军山寨!”
“谁是墙头草!”
活阎王符人骨同样起身,怒气冲冲道:“我也没说不打!但是总得知道怎么打才行吧?你以为打仗像你说的那么容易?”
阮北疯理屈词穷,哼了一声,抱胸而坐。
独孤幽怪眼上翻,抽出腰间的铁鞭,砰的一声,砸在一个树桩上,木屑四溅,道:“我意已决,这一仗,无论牺牲多大,必须要打!”
蛇玄鳞急道:“为什么打?又如何打?”
独孤幽沉声道:“这几天我反复思量,何以一夜之间,汉源郡残军变得如此难缠?今日看到敌军主帅云天甲在高台之上指挥若定,方才醒悟,这一切皆因他一人而起。如果那天他没有来,土堡早就被我们攻克了。如果他没有来,又有谁能把这座仙人墓建得如此固若金汤?这云天甲本事太大,留着他,我们就算退回老巢,也住不安稳!所以我们今天必须不惜代价,将他斩杀!只要杀了他,其余喽啰小卒,覆手可灭!汉源郡依然任我们横行!”
阮北疯叫道:“对!今日必须杀了他,为我虎豹兵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