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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一股凉意将趴在桌子上的陆缘唤醒。揉了揉眼,看着桌子上杯盘狼藉,酒坛已经见底,忍不住咂了咂舌头,说道:“生平第一次喝酒,没想到我酒量还不错嘛!”
阿伦正襟危坐,一脸阴沉,好像从来没有笑过。听到陆缘这么说,他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认真说道:“不是,你喝了一碗就醉了,酒都是我喝的。”
陆缘怔住,许久没有反应过来。尽管他知道连话都懒得说的阿伦不会撒谎,可他还是不肯承认这个事实,怎么也算是经历过生死刀口上舔过血的男人,区区一碗酒就醉了?好像跟他的身份经历不太相符。
“逗我是吧?就算我喝的没有你多,也不至于菜成这样。”
阿伦绷着脸,竖起了食指,重复道:“就一碗。”
陆缘脸上微微变色,“可能这酒太烈,有点上头,而且情绪上来控制不住,酒不醉人人自醉嘛!小唐呢?该不会还在睡懒觉吧,这个大懒猪!”
阿伦摇了摇头,看着陆缘的眼睛,“不是,酒劲很柔,是你太菜,喝完就倒了。”
长时间的沉默,陆缘脸上绷不住了,“你要这么说就很没意思了,这话题掀过去就不要再提了,你啰里啰嗦是要显示你的优越感,还是故意羞辱我,莫非是卡这儿了?好吧,就算我承认没喝过酒,你咬我?”
阿伦低下头,“嗯。”
陆缘彻底无语,“你‘嗯’是几个意思?”
……
整理了衣服,陆缘拉开门,凉意袭来,整个小镇沉浸在簌簌细雨之中。
豆蔻年华的陌小唐从房间里出来,双手抱在胸前,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看到阿伦从陆缘房间走出来,陌小唐忍不住皱了皱眉,更多的是诧异,心想这俩人怎么睡到一块了?
“嘿嘿,下雨了,看来今天动不了身,明天吧。”说完,陆缘反身回到了房间,他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事没有做。
叫来店小二,将他房间重新收拾干净,陆缘向客店要来了文房四宝,准备给远在奉京城的唐敬之写信。
“写点什么呢?”陆缘提起笔又放下,本来胸无点墨的他不知如何下笔。
如今,除了他尚未遇到以后也不知是否会遇到的妈妈,与陆缘最亲的人恐怕就是唐敬之了。这半年以来,发生了许多事,有危机也有奇遇,精彩而又惊险,陆缘迫不及待想与最好的玩伴分享。
“敬之如晤,离开奉京之后,我遇到了很多事,总之先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是瀚海大陆最强宗门弈剑阁第六代阁主,原谅我当时没有对你言明。”
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陆缘发现一件事还没有讲完,如果将所有的事写下来,少说也有几十页,而那样还是写信吗?简直是在写小说了。沉吟片刻,陆缘把写好的纸页伸向了桌上的烛火,将它化成了灰烬。
“敬之,我已经弃文从武,现在是一名二重天的修行者,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呢,是否现在已经完成学业,过了春试?伯父、悦儿及其他家人都还好吗?”
写到这里,陆缘又停了下来,心想自己漂泊不定,居无定所,敬之无法回信,问这些又有何用呢?
啥也别说了,烧了吧。
再次下笔,陆缘简单提了自己的身份,而后挑了几件最为惊险的事告诉唐敬之,前后不过四页。这个结果让他很满意,陆缘读了两遍,还是觉得冗长啰嗦,应该再精简一些,于是又将这一封付之一炬。
如此烧了写,写了烧,陆缘看着精简的两页信笺,笑着点了点头,准备装入信封让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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