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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本不用斩断的。”
看着眼前已坏,再也无法用于套车的马鞍,霜流蝶舞蹙眉说道。
剑道得没得到独孤无名的真传暂时不好说,白染骨子里的骄傲完全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对于霜流蝶舞略显指责的话,他也是简单嗯了一声便不再回应。白染转身牵过来一匹遗留下的红马,用生硬的手法把马车捆在马背上。红马被五花大绑的用绳子固定在车辕上,显然不是很舒服,四蹄不断的在地上踏动。
白染伸手牵住缰绳,问霜流蝶舞说道:“他快死了?”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刺耳,可霜流蝶舞无法否认这个事实,她轻轻点头说道:“是的。”
“要去看医生?”
霜流蝶舞漆黑的双眸望着他,因为陆缘的毒不能等,所以她心里很急,可是她无法做出判断,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可以相信。而白染一脸平静的牵着红马缰绳,眼睛始终望着前方,等待着霜流蝶舞的回答。
“你是不是先说一下你的身份,为何要救我们?”
白染分明怔了一下,他好像觉得这些没必要,既然救了你们难道还会害你们?
两人沉默片刻,白染做出了言语妥协,傲娇说道:“名剑天下,白染。”
有这四个字已经足够了,如果不是脑子有泡,谁也不会去冒充名剑天下的人。霜流蝶舞迟疑片刻,将陆缘扶进马车,“去蓉城。”
路上,霜流蝶舞不时注意着白染,他发现这个人很奇怪,那两个人留下两匹马,一匹套了马车,一匹却被白染解下缰绳放了。如果真如他所说,奉了师命要救陆缘,完全可以骑在马上随行,为何要一直牵着僵硬步行呢?
烈日如火,快步行走的白染背襟很快被汗水打湿。霜流蝶舞终于按捺不住,出声问道:“你为何不骑马而行?”
“我不会。”
高傲爽快的回答,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白染一手握着黑鞘长剑,身子依旧挺拔。
霜流蝶舞愕然无语,半晌说道:“那你进马车来吧。”
“嗯。”
因车辕捆绑在马身上之故,马车行驶并不那么平稳。白染坐在车厢一侧,与霜流蝶舞保持了一定距离,脸上汗水涔涔而下,气氛颇为尴尬。蓉城距江都百里,这条官道相对更为快捷,骑马而行需要两个时辰足以。可是,这辆不靠谱的马车足足行驶了四个时辰,直至深夜才进入蓉城。
霜流蝶舞在白染协助下,将陆缘扶下马车,敲开了已经熄灯睡下的神医诊所。开门的是一位年轻学徒,他揉了揉眼睛,一脸不情愿的说道:“谁呀,大半夜的敲门。白天累成狗,晚上还不让睡觉,大夫就不是人么?”
年轻人提了灯开门,看清了不久前中毒的霜流蝶舞。因她当时俏丽出尘,身旁还有四名美貌少女跟随,所以对她的印象极为深刻。
“原来是你,”看到霜流蝶舞,年轻小学徒登时来了精神,“蛊毒还没清吗?”
霜流蝶舞没有回应他,急声道:“薛神医在哪里?”
年轻小徒说道:“在后堂休息。”
“快点去请薛神医。”
年轻小徒瞄了一眼面露黑气双目紧闭的陆缘,一眼看出他是中毒之象,寻思自己跟着师傅学了这么久,想试试手段看中了什么毒再说。然而,他刚刚伸出手想要探陆缘的脉象,盘在陆缘身上的金鳞不乐意了,双翼一震悬在半空,低声怒鸣。
年轻小徒顿时吓了一跳,“什么鬼?”
霜流蝶舞越发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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