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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张结实的桌子往唐医屋里去,途中碰到了酒月和她朋友,他态度很是恭敬。
“见过酒姑娘。”
酒月随意摆摆手,见他扛着桌子,很快便想到昨晚那不抗压的桌子。
到底也有自己破坏的份,酒月便顺手从他手里接过桌子。
“这是送到唐医屋子里的吧?我们正好要去找他,我顺路给你搬过去好了。”酒月轻轻松松扛着桌子,叽叽喳喳地拉着哑女走了。
胡陆在原地沉默,片刻后还是决定去给两人弄点吃的来……按照唐医的意思,这是要把两人当成客人对待的。
想到昨日自己只是客气地说了声“贵客”,胡陆不由抹了把脸。
对,还得是当贵客对待。
他心情复杂地扭头……然后看到了躲在草垛后面一脸娇羞的钱春秋。
胡陆:“……?”
胡陆走过去,一把拍在他后脑勺上,“让你大大方方地去给人家赔礼道歉,你在这儿躲着有什么用?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
昨天踩他脚背的时候,不是很有胆子么!
“大哥!你别说我了!”钱春秋撇撇嘴,目光又追随着酒月而去,“我也想去道歉啊……但我不敢。”
他一看到酒月就害怕——生理性害怕。
但这种害怕却让他更加崇拜酒月!
“大哥大哥,她跟唐医是什么关系啊?”钱春秋期待地问,“她以后是不是会跟唐医一样,留在咱们寨子里了?”
胡陆又一巴掌拍碎他的幻想,“醒醒……唐医只是留她多待几日,过段时间她就会走的。”
钱春秋:“啊……”
他颇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不知道在想什么。
**
天齐,琴溪。
某处山下的小院里,有两人正执棋博弈。
“王爷还是和当年一样,喜欢险招。”那男子缓缓落下一子,语气颇为感慨。
司马青却盯着棋局,迟迟未动。
那人抬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王爷?”
“险招胜算大。”司马青缓缓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盒,忽而往后一靠,随意一笑,“代价也大。”
“先生棋艺实在精湛,本王认输。”
对面那人看着司马青的眼神多了几分兴致。
他看着棋盘上被自己吞掉的一圈白子,忽而一笑。
“看来,王爷这次付出的代价,已经超过了王爷的承受能力啊。”
司马青一顿。
屋内却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人便徐徐起身,笑得很温和。
“毒素快要被逼出来了,我还是去盯着的好,王爷自便。”
“有劳先生。”司马青微微颔首,随意偏头,他盯着门前小溪,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大夫!救命啊!我快疼死了!!!”梅无常快要把屋子都吼塌了。
白先生已经走到门口了,他不由回头看了眼独自坐在树下的司马青。
真是稀奇。
多年前他就剩一口气了,也不见他伤心过半分。
可如今,他竟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股颓丧……这可不像是对自己时日不多的悲伤。
更像是对自己时日太多的难过。
真是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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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