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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涧村内仍旧相安无事,却不断有修士外出历练受怨气指引,来到了此地。
“我们是第一次来这里,竟不知这个地方看起来和平安乐,人人生活富足。”
“但似乎……将要大祸临头。”
竹染衣捏紧剑鞘,左手食指和中指在眼皮上抚过,他的瞳孔泛出淡淡的幽蓝色光芒。
传闻修士修成天眼极为不易,可用处却极大,倘若人被别的东西夺了舍,即使掩盖了恶气,在天眼面前,也无处遁形。
竹染衣睨向人群中几个醉醺醺的大汉,他们刚从酒肆里出来,酒气和腥汗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一团人形的黑雾,罩在他们绵软的四肢内。
“在那儿!”
竹染衣拔出剑,在人群中刺向那几个夺舍的鬼怪。
“师兄小心!”
人群被他们冲得混乱,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纷纷四散奔逃。
茨木走出酒肆,差点被一颗飞来的大白菜砸了脸,看见前方追去两人身上的灵剑,眸色晦暗。
自从沅池被兆六一碗酒坑倒后,鲛族信物不知所踪,越发坚定了她要练酒量的决心,便令茨木每个月来采购几坛酒,殊不知这正合他意。
“还想跑!”
三四个大汉被冲散,竹染衣剑挑了一个,脚下踩着一个,引来路人的围观。
孰料这两个醉鬼,趴下来就给竹染衣磕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白瞎了竹染衣想跟他们好好打一场的心思。
人们将惊扰市集,弄得人仰马翻的罪责归咎在竹染衣身上。
竹染衣一怔,瞪向醉汉,“他们不是人,你们还不现出原形!”
为了自证清自,竹染衣没有立即杀死那二人,可任凭他怎么盘问,醉汉都如同常人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竹染衣眼前一暗,一股腥臭的味道从他眼前满下,原来不知是谁,竟往他头上砸了个臭鸡蛋,他忍耐着道,“他们……他们真的不是人!”
人们只看见鼻青脸肿,快要被打死的醉汉,哪里会相信竹染衣的话。
竹染衣分神间,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醉汉,突然化作两团黑气冲出了人群,他双眸一瞪,寒声怒道,“想跑!”
“师兄!”
姬存梦刚从人群里挤进来,竹染衣又飞了出去,她无奈地转头跟上,“师兄,你等等我!”
酒肆
“给我们兄弟几个唱首十八摸,这锭金子就是你的了。”
阿茶垂眸,她是暗中跟着茨木出来,这人总让她感到若有若无的威胁,她一向不会让何人何事扰乱自己的心神,遂跟了茨木几天,欲探个究竟,却不成想今日被这几个醉汉当成卖唱的女子堵在了酒肆。
她抬了抬眼,湛蓝的双眸毫无温度,生硬道,“我不会。”
那些醉汉以为她不想唱,拦住门口嘻嘻道,“哥几个让你唱,你就唱!”
“把她抓进来,让我们哥几个好好听一曲。”
阿茶冷眼看着他们,突然被一只手拖去,转头一看,是个年纪不大,眉眼精致的女子。
姬青觉身着淡蓝衣裙,细腰束云带,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
“人家不会,勉强有什么意思?”
姬青觉狡黠的灵眸一转,眉眼含笑,“她不会唱,我倒是会唱。”
“要不要姑娘给你们唱一首十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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