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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暴戾政权下的一切不太平局面,又或者是...复仇?”烟儿的双眸霎时黯然,充满了不解与迷茫,“千年前,大秦一举收缴我大秦儒家万卷典籍,公开宣布我们学派为邪门歪道,一夜之间,各地儒家学府全部沦陷,被捕的儒家弟子被押解到长城外,全部推入一个巨大的坑池中,与那些儒家典籍一同被焚烧,那场大火烧了七天七夜,方圆百里都能看见天边映红的火光。”
“我曾听人讲过焚书坑儒之事,只是...”凌弘顿了顿,似乎在掂量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只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目前的敌对,不过只是继承的千年前儒家弟子们的仇恨,如果抛去这些不讲,你们完全没有对抗大秦的理由,你们也明白,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不懂!”烟儿突然站直了身体,她情绪的波动,随之而来影响的是她身后的那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少女,凌弘只觉得一股劲风扑面,一把战镰已然实体化横在了他的脖颈间,那个少女,不,是那个魇,浑身上下都燃起了妖异的黑色火焰,非人般的血色瞳孔仿佛身负血海深仇一般瞪着凌弘,那一副强硬的架势,似乎只需要凌弘一个妄动,下一秒脑袋就会凌空抛飞。
“退下,不许无礼。”烟儿虽然还在气头,可是理智尚在,她清楚如果不加以制止,这把战镰十有八九真的会把凌弘的脑袋砍下来,“把武器收起来。”
魇听话得可怕,在烟儿推开她武器的刹那,她对凌弘的敌意便已经荡然无存,只见她手轻轻一抖,横在凌弘脖颈边的战镰即刻化为浓重的黑雾消散得一干二净,随后魇将身子转向了烟儿,细长的手臂又一次的将其腰间搂抱,她将脑袋凑近了烟儿的耳畔,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凌弘,嘴巴一张一合的说道,声音仿佛地府来客般阴森:“惹烟儿生气,死。”
“抱歉,是烟儿失态了,”烟儿撩了一下额前碎发,略带歉意的笑容让凌弘看了也难免心动,“关于大秦儒家的事,想来少侠这些天也能够知晓一二,我们大秦儒家,除了与巨子同在的这儒家秘境,在外还有总堂与其下的无数分堂,分堂之下,则是负责大秦各地收集情报的隐门弟子。”
“荀焱看起来很忌讳总堂,是因为受制于总堂吗。”凌弘一想到之前荀焱姬翰邈的对话,就令人细思极恐,如果按照凌弘目前所理解的,荀焱受制于总堂,那么荀焱本人哪怕坐在巨子位置上,也不过只是一个傀儡,表面上看是儒家门面,背地里怕是真的如他自己所说,只是一个棋子。
“嗯?你的伤口居然已经快要愈合好了?”烟儿并没有回答凌弘提出来的疑问,相反,她很巧妙的避开了回答,但是凌弘看得出来,在凌弘问完问题的时候,烟儿的眼睛里曾闪过一丝慌乱,这恰恰证明了凌弘的推测。
“奇怪,好像真的长好了。”凌弘不是必要的情况下,从来不愿意戳破一个人掩饰的谎言,人会说谎,想必是有其中的原因,如果深究,会惹祸上身的同时,搞不好还会殃及自己身边的人,凌弘现在要处理的烂摊子已经够多了,他没有必要再去淌这个浑水。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哪怕用上医家的独门秘药,伤口愈合到这种程度仍旧需要一些时日,少侠这才几天的时间,便已经近乎完全愈合,如若不是得了什么灵丹妙药,那定是少侠的身体有过人之处。”
“过人之处吗?”凌弘嘶了一声,脑子里回放的场景却是回到了昨天晚上的那杯酒上,难道陈逍给自己喝的酒里,还掺了能够让人快速复原的仙药不成?
陈逍,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凌弘的头突然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忆起,从见面一开始,陈逍仿佛每次都能给自己带来一些合适的援助,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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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