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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消失,胸口的创伤也渐渐愈合,然后,我便行动自如,它顽皮地在我脚下蹭玩,我高兴地摸它头,捏了几下它头上毛绒绒的皱皮。我自言自语道:“你说你,像猫不是猫,怎么叫你好呢?算了,给你起个名字吧!”
我掀起兽的后肢,没有那玩意,“原来是个母的呀!”
那好,“就叫你靓妹吧!”
说着话时,靓妹浑身绒毛突然变色,由棕底褐斑点变成了纯白色,四肢长腿便显得短小,看起来更加圆球,更加可爱,而且更加像一只猫咪。我是喜欢猫的,猫的高贵,猫的孤独,皆显得与众不同。兽给我笑着脸,我便说它:“有种动物叫猫,人家被驯化了几千年都没被驯服,你也要跟人家一样。”
兽还真就不和我蹭了,两只爪子发了疯一样在我左腿上上下掏挠。我虽然喜欢猫,却不喜欢和它接触,更害怕它用爪子在我身上挠,这当儿,我把兽当成了猫,潜意识地一脚踢开兽,痛得它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悲哀地叫了句。我意识到我把我主观的意识强加在了它的身上,一面想继续过去安慰它,一面却告诉自己不要和动物接触,然后想着我的双手是决不能碰到身体的。
想到这,我立马害怕起来,兽刚才不是舔我的伤口的吗?那它口中会不会携带病毒啊?会不会传染给我呀!我害怕起来,这种害怕非遇见鬼怪异物时的害怕能比,这种害怕是自己加压给自己的,会让我一直纠结直到自己为自己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宽慰的借口为止。我这种心理的外在表现可能就叫做洁癖吧!
还不是因为九岁那年的事,还不是因为它我才有了这洁癖,手一天要洗无数次,在意起来时,我甚至不愿坐别人坐过的板凳,总觉得那上面布满别人屁股上的细菌;不愿和人握手,怀疑别人之前可能在交档里掏过那玩意;不吃别人手在里面抓过的食物,特别是过年时磕的瓜子;连吃饭时离开饭盘半会都会觉得可能有人在我的碗里下过什么东西,比如说抠了团鼻屎……
别人不会在意的东西,我会在意,我会在意我洗澡的时候,放在柜子中的衣服是否被人翻过,因为艾滋病泛滥的世界,我怕被传染,即使我十分清楚艾滋病的传播三途径;在意男士澡堂的大水池中是否有人在里面撒尿,所以我从来都是独霸一个浴头,不下池子。
有猫或者狗靠近我的时候,我会一直思考,刚才它的爪子碰到我了,有没有划破我呢!为此,我会蹲着卷起裤脚,查看腿上是否有伤疤,如果有的话,我会一直回想这伤疤是怎么形成的,是刚才的狗咬的吗?万一是的话,被传染了怎么办?
兽看我发呆,先是忍耐,然后突然暴跳如雷,尖声吼叫,冲我挠过来,我眼忙手乱,兽却突然恢复正常,身上的毛发又变回白色。我说:“你这样子,哪像靓妹,得了,你以后就叫兽兽吧!”
兽兽得意地摆了一下尾巴,慢慢朝右边走去,跳到这扇被木条钉死的窗户上,回头朝我喵了声,然后它用爪子在上面疯狂地抓挠,抓一会停下看我一次。我领会它意思,但是找不到可以撬开窗户的器具,军刀刀身短,利用杠杆原理会耗费大量的力气,因为木板上的铁钉锈得根本无从下手。
没办法,我只能下狠劲。考虑到这里已经多年不住人,破坏点东西无所谓了吧,说起破坏,那我可谓是打遍天下无敌手,来一个我坏一个。对准窗户,我上去就是一大踢,跟上去,左冲右撞,窗户被我搞得严重变形,却更加使它牢不可破。我呆望木窗一会,又在屋里四处翻找一圈,还是没找到可用器具,经过门口时,我突然想起来:对呀!为什么不去别的屋子里找?
我怀着期望高兴地走出去,就在我跨出门口那一刻,头上跟着响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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