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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骗钱吃鸡喝酒,未能解决梦的问题。由此推理,应该也跟客死的游魂将军们无关,毕竟欧阳承跟他们无冤无仇,又不熟。
自此,欧阳承再也没跟任何人谈及此梦。在业余时间里,学习了更多文史知识,特别是有关唐朝一代的历史,掌握颇多。关于“越王裔虎寒山巅”的破译,也有一点进展了:如果断句是“越王裔”,似乎指的是区氏,欧氏,欧阳氏,欧候氏四姓。
说来也怪,从初二到现在。除了这个梦,九年间,竟然再没有做过其它内容的梦了!
这梦仿佛是个黑洞,能吞噬其它的梦。
做这梦的频率,从一年做一次,到一年两次,三次……逐年递增。
今年,他从初一转教初二语文。在讲完《童区寄传》后,这半个月,夜夜做这个怪梦,除了还是无声外,梦境越来越清晰了,就象倒计时的嘀嘀嘀声,一声声的催促着……
因为这怪梦,成了他脑海中的一根刺,扎得很深,找不到拔出来的方法。
因为这怪梦,他在大学期间,也极少与人交往。尽管他长相英俊、身材高大,系里、班里也有女生频频暗示,他未敢回应。
大四时,有个叫温小月的女生。热情、主动,活泼大方。曾直白地对他说,可以帮助他,两人一起留在省城,进某校当教师。几次三番,他不得不装傻充愣地应付过去了。
因为怪梦,大学四年,他慢慢成了别人眼中的怪胎。因此,少了很多无谓的交际,多了很多富余时间。他利用这些时间,成为校图书馆的常客,细细研读了很多的文史资料,特别是有关唐朝的,几乎成了半个专家。
工作后,他状态变化也不大。他在努力寻找一把合适的镊子,夹住这根“刺”,将脑海里的“怪梦”拔出来。他常常思:“拔了这刺,也许就能真正摆脱了吧……”
他如往常一样,习惯念道:
“越王裔虎寒山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