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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陆恒老远跑来,许锦笙蹙着眉,让柳湘之二人先走,柳守之看了一眼跑来的陆恒,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只带着柳湘之走了。
明明仍有些春寒料峭,可陆恒偏跑得面上出了些薄汗。两人站在一起,均是容色无双,倒极像是一对姐妹一般。
“你有何事?”
“呼……”陆恒喘了口气,白了她一眼,“老子跑得这么辛苦,你也不知道先给老子递张帕子擦擦汗。”
“男女授受不亲。”她一脸平静。
陆恒一脸不屑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得,之前跟在慕夙身后跑来跑去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许锦笙抿了抿唇,有些不耐烦了,“你再不说我走了。”
她作势要走,陆恒急忙阻止了她说:“等等诶。”
许锦笙只好又好整以暇地看着陆恒,后者慢慢从袖袋里拿出了一个纸包,递给了她。
“这是什么?”许锦笙微微皱眉,看着他递过来的纸包,却没有立刻接过来。
陆恒再往前递了递,“你自己看看啊。”
她只好从他手中把纸包拿了过来,随着她一层一层打开,陆恒也开口在给她说这纸包里东西的来历:
“这次年节我去了束城,祭拜我的祖母,在束城听闻这是东楚国女子最为实兴的花钿,所以给你带了两个,若你喜欢,我再叫人从东楚买来。”
他一番话说完,却发现面前的许锦笙已经怔在了原地,目光紧紧地盯着手中显现的花钿,一红一黄,红的是梅花,黄的似是迎春。
——“锦儿,你戴上这梅花花钿,越发像是天上的仙女了。不对,是我愚笨了,吾妻之美,根本不用半分颜色来衬。”
司空长诀!
鎏月敏锐地察觉到,旁边许锦笙身上突然蒸腾而起的寒意与怨恨。
她低垂着的双目中隐有水光,不是因为回忆起曾经的美好而哭泣,而是因为浓烈的恨意而不自主地溢出眼泪。
曾经有多爱他,如今,就有多恨他!
“许锦笙,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陆恒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谁知下一瞬,她一把将手中花钿又塞回了陆恒手里,转头就走。
“陆公子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喜欢这个。”拒绝的话也是背对着他说的,脚步都没停顿。
陆恒掌心摊开,里面是有点被揉皱了的两张花钿,他似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在那动也不动地看着许锦笙越走越远。
他缓慢低头看向手中的东西,这是他第一次给女孩子带礼物,却还没来得及说让她戴着看看,就被扔了回来。
他突然回过神来,咬着牙把手中花钿狠狠地往地上一掷,红黄两色瞬间染上了灰尘。
“不要就不要,老子稀罕你喜欢?!”
……
鎏月跟在许锦笙后面出了太尉府门,她看得清楚,前面的许锦笙身体有些微微颤抖,她不懂,不过是两个很普通的花钿而已,为什么许锦笙会有这个反应。
但她知道不该问。
有小厮引着她们去到马车处,隔老远就见到马车旁有两个脑袋凑在一起。
许锦笙走了过去,发现是思琴和慕二蹲在地上,不知从哪弄来了炭笔,在地上画了“井”字,正在用石子下棋。
她刚靠近些,便听见慕二说了一句:
“虽然我不太喜欢你那个刁蛮任性的郡主,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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