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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毫不相干的人,守卫着一座森然的皇城。”
“谁做皇帝于我等有何干系?换个人坐上那把椅子就不会有压榨了?人民就都能安居乐业了?皇权?呵!我呸!”汉子神色狰狞地啐了一口。
“我等只是蝼蚁,再不会卷入皇家的争夺。”他的嗓音带了一丝发泄后的畅快。
“而你,念及同为前朝效力,我等只要钱财,可留你性命。”他盯着盯着夏倾羽,略微伸了举着长刀的手臂。
“老四,切不可留活口,他见过我等面相。”他身后有人急促地低喝道。
“那便剜去他的双眼即可。”那个自称唐殊的汉子冷冷地道。
说得好像大彻大悟了一般,论起凄惨来,连夏倾羽都对他升起了一丝同情。可听到这句话适才升起的那丝同情瞬间烟消云散。
夏倾羽冷着脸,“我没有值钱的家当。”
“堂堂将军之子,出逃竟不携带财物?”这嗓音不是唐殊发出来的,也不是他身后的三人。
长刀在前,夏倾羽不敢完全回首,便只能借助眼角余光。
渡船老翁取下了头上的蓑帽,垂下一头半扎的白发。长剑横于身前,锋刃闪烁着寒光。此时的他哪还有一丝先前的局促,眼中流转着贪婪的精光,像极狡诈的老狐狸。
“你可知这溢阳谷是何人所行?”他尨眉一挑,“走私,叛逃之徒。”他说到此处,故意放慢语速,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殊一眼。
“老头?你莫要挑事。”在唐殊面露怒容之前,他身后便有人插嘴道。
“卷款出逃者,被通缉者,不法之徒最喜此路。”老头嗤笑一声,接着道:“托夏渊之福,近日这溢阳谷可是人满为患。
个个携万贯家财却又如你这般衣着朴素,妄图逃离成君,反倒成全了我等。
你这行囊如此鼓满,却言没有财物,不知你是看不清眼前的局面抑或是想为财而死。
他许诺不杀你,可不代表我也仁慈。摧毁你这样的年轻生命,乃是老头的一大人生乐事。”
“你以为我等留你废话许久是闲来无事?方才与你交手之人是谁,递于你的又是何物?”他的语调急转,瞬间充满了暴戾。
“一位故人送行罢了。”
“那此物便是故人所赠咯?”老头把手探进马鞍上的褡裢,抓出那条雕饰精美的长匣,随即便被精美的雕饰惊得目瞪口呆。
匕首在狭船上作战有优势,不能落于此人手中。夏倾羽忽然暴起抢夺,后背又挨了唐殊一刀。
老头也在此时回过神来,狞笑着举起长剑,刺向夏倾羽的胸腔。
夏倾羽想俯身躲闪,可是脚下是一道横板,他压根没办法翻滚。两边是河水,可他不通水性。
他绝望地抬手打算硬抗……
“咻!”
一道飞箭呼啸而至,钉入老头的眼瞳,随即贯穿他的整个头颅。老头的狞笑凝固在脸上,仅剩的另一只瞳孔急速放大几欲撑破眼眶。
飞溅的血液脑浆溅射到夏倾羽脸上,他瞬间反应过来,往前一突夺下了老头手中的长匣。老头的身体一触即倒,瘫软无力,瞳孔中充斥着疑惑和不甘。
常言道暗箭难防,唐殊等人此时便是切身体会。
就在夏倾羽夺下长匣的同时,又是一枚箭羽疾驰而至,将一个想跳入河中的人钉死在半空。
其余两人急忙分散开来,快速朝唐殊靠拢。渡船飘荡在河道中央,远处笼罩着还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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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