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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走向遮阳棚休憩之际假装昏倒。
而此时他从帐篷底下探出脑袋,左右二十丈外的两个的守卫都在朝着遮阳篷走去,而左右十丈的岗位的守卫,还在训练场中央。
矗立在不远处的土墙高达六丈,算不上光滑,但也绝不至于说有突起的石块可供攀爬。
禹常皓紧贴着帐篷的帷幕左右打量,现在这里已经成为了一处视觉盲区。从这里到土墙还有五六丈的距离,但是就算自己从这里开始助跑,也不可能跃上墙端。
他忽然弯下腰,从裤管里抽出了两条磨得尖利无比的长骨头。
这一切都要感谢住他对面的博眷者,禹常皓偷偷磨了数日,将它们绑在大腿内侧,刚才倒下后他最担心的便是骨头被发现,但是幸而没人想去检查他的大腿。
他用力吸了一口气,左右手握紧大骨,然后猛地冲跑而起。
他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即将撞上高墙的时候,禹常皓双腿弯曲,随即弹射而起,双手奋力扬起,升抵最高点之际,他猛地挥手,骨头的尖端没入土墙中,他像一只蜘蛛般,挂在了墙上。
土渣迸射到自己的口鼻中,哗啦啦地掉落在地,但是这点响声还不足以引起守卫的注意。
禹常皓来不及吐掉泥渣,脚尖竭力抵在墙面上,左手抽出大骨,奋力凿进土墙里,然后四肢发力,向上挪动了一尺。
之后是右手,左手,右手。
最后一次扬手时他凿空了,禹常皓抬头,然后左手攀到了土墙的顶端,掌心立时传来割裂的痛感。
他浑身一震,猛地抽回左手,导致双脚打滑,身体在半空摇晃着险些跌落。他只好再次将左手攀上墙顶,不顾疼痛,奋力一耸,右手也攀上了顶端。
顶部镶嵌着密密麻麻的碎玻璃渣,但是为了自由他能忍受这股剧痛。
他蹲在墙顶,借助鞋底阻隔碎玻璃,他的目光朝训练场中央投去,在大叔的身上停顿,是个好人,可惜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样的好人不应该死在这种地方。
禹常皓的眼角瞄到先前休憩的守卫已经到达了帐篷前端,在朝前走几步就能看到自己了。没有时间耽搁了,禹常皓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向后倾倒而去。
自己都顾不上的时候,就不要掺和别人的事情了。大叔也许不该死在海王祭上,但他对此无能为力。
噗通一声,禹常皓的动作控制地很精准,垂直入水,没有引起多少水花,声响也不大。
大叔说过没有人能逃离海王祭的训练之所,但是禹常皓问他高墙之后是什么时,他却也不知道。禹常皓在心中盘算过,外面有可能会是土地,河流,或者其他障碍物。
他今早将大骨绑在大腿内侧那一瞬间,就打定主意无论墙外是刀地还是火海他都会往下跳。
幸而现在只是水,这是最好的情况。应当是特意挖的护城河,既然是人力工程便不可能宽广得没有边际。他尽量潜在水面下游动,只有实在憋不住时才会探出口鼻换气。
他一直努力游动,水有些咸涩,有可能是引了海水来灌满这沟渠的,为了减少劳力,此地应当离海岸不远。
但这些不是禹常皓应当关注的问题,寻找海水的入口不是明智的选择,因为他完全感受不到河水的流向。
仿佛这是一汪死水。
禹常皓早就做好了打算,逃离这片地方之后,立即带着弟弟和两位老人离开海鳞岛。
也许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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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