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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手下留情!”大叔再也憋不住了。
武习的手扬起在至高点,原本他可以收住的,但他仍旧抽了下去,数十道锐利的钩尖在禹常皓胸膛前划拉出细长的血线,鲜血激射,皮肉尽皆翻起。
更凝练的攻击点,更庞大的痛楚,禹常皓终是受不住这般残酷的折磨,仰头咆哮,血沫纷飞。
大叔握拳顿胸,面容扭曲。
那只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他不想他死!
长鞭还钩嵌在禹常皓胸前,武习抽回时,又带来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疼痛。禹常皓胸腔里腾着冲天的怒火,那股颠覆世界的强烈欲望再次席卷而来!
也许他不该觉得自己对阿蛮说的话是无知狂妄的言语,而是男人许下的铿锵誓言。
武习很满意这一击的效果,他享受着禹常皓五官揪扎的痛苦,适才转头去看开口之人。
“你有什么话要说?”武习语调生硬。
“大人何必在这么点看众面前将他处死,留待到海王祭之时全岛的百姓会见证他的死亡,到时候人民会为此欢呼,为一个年轻生命的终结而感到亢奋。
这不是贵人们想要的效果吗?何需大人您辛苦地挥动鞭子,难不成大人认为他能在祭池之戮中存活下来?”
武习饶有趣味地打量男人,这是此届最为优秀的神眷者,各方面的素质与博眷者相比也不遑多让,武习知道他很关照被绑在柱子上的小子。
或许这小子逃跑的征兆他早就知晓了些。
“你想保他?”但是知不知晓并非重点,没有人能逃出这座训练场,几百年了,从未有过。
大叔没想到武习如此直接了当,一众博眷者嗤笑出声,而神眷者们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眼里有悲悯,有冷漠,然而更多的则是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真的逃离,庆幸被捆绑在十字柱上的并非自己。
大叔感觉到武习的眈眈虎视,周遭其余人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他不能退缩,“倒不是说想保他,只是觉得横竖都是死,不如让他卑微的生命产生些作用。”
“你就是想救你的小白脸。”开口的是住在禹常皓对面的博眷者,他叉着手,一脸讥讽地盯着大叔,“武习大人,这两人一向走得极近,说不得逃跑之事他也有参与。”
大叔冷笑一声,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被对方激怒,他淡淡地扫了对方一眼,转头看向武习。
“武习大人千万不要被他蒙骗了。”博眷者再次高声道,却被武习呵斥了一声闭嘴。博眷者悻悻然地收敛笑意,眼中升起一丝怨毒。
大叔知道自己的意图过于明显,但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没错,大人,我想保这个孩子!”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身侧一阵哄笑。
“保他?”武习嗤笑一声,“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保人?你又有什么资格保他,你也不过是一个卑贱的神眷者而已。”
大叔没有因为武习的辱骂而产生情绪波动,他朝前踏出一步抵消武习施加在身上的压力,视线落在垂头的禹常皓身上。
“海王祭终归还是属于斗兽吧,既然仍是属于斗兽,我们便皆可看作斗奴。因此,我请求联袂担保,用我的命担保他的命!”
联袂担保!
整个训练场霎时沉寂下来,博眷者的嗤笑声消散了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倒吸声,神眷者不明所以,便也不敢发出声响。
武习砸吧了一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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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