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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忠告;想起廖四姐儿的简单执拗;想起在通济桥卖花生愉悦;想起在“三溪流殇”第一次见林左木同志的激动……
罗树生说:“等革命胜利了,我请大家喝酒,喝它三天三夜……”
林左木笑了笑,说:“同志们,喝酒的事情肯定有机会的,我们现在还是来分析分析敌人会从哪里进攻我们吧?”
蔡正贤说:“我觉得会从疙瘩山而上,从高庙子山口过来。”
张胜利说:“我觉得吧,敌人这次又是雷声大雨点小,做做样子给长官看。”
罗树生说:“就算两个营,也是几百号人,山里不比平坝,几百号人行动不便不说,目标还大。我们还是按照林支队长的计划,化整为零,诱敌深入,骚扰为主的策略,有机会就搞他一下……”
蔡正贤说:“对,反正山里我们比他们熟悉。”
罗树生这时候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老蔡,蔡正坤你认识吗?”
蔡正贤一下子懵懂了,说:“哪个蔡正坤?”
罗树生说:“第二混成旅旅长蔡正坤,你不认识?”
蔡正贤说:“对啊,你这一说我倒也注意了,蔡正贤、蔡正坤,排得起哈。但我们应该没关系,我不认识他。”
张胜利开玩笑,说:“失望了,失望了,原以为你们是兄弟,还请他老兄高台贵手呢!”
蔡正贤正色道:“我们有那么好的战士,有灵活多变的战术,到时候谁求谁还不知道呢!”
罗树生说:“但王怀忠可是一只老狐狸了,跟他斗了多年,最多算是个平手。”
林左木说:“是啊,小心些总是好的。老罗你不妨站在王怀忠的立场想想,你跟他熟。这次配合围剿,他又会出什么下三滥的主意?”
方脑壳突然觉得自己做夜鬼还很有天份。冯烂眼打第一更的时候,他就起床出去到前街后街走了一遍。月亮透亮,挂在老树的枝丫上。不时有老鼠急急慌慌的过街。鸟也是要说梦话的啊!有人起夜,冲起一股子陈尿的骚臭……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除了廖代招的老黄狗站在街口东张西望,和二赖子老婆木兰令人发毛的大笑和尖叫……
冯烂眼晚上肯定又喝多了,走起路来,两条腿不断画圈圈,敲的梆子也不响亮。方脑壳抢过梆子,把冯烂眼扶着坐在街边上,自己敲起梆子,打起更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二更!关好门窗,防备盗匪,二更!
嘻嘻,还真好耍。
方脑壳说:“冯烂眼,你打更一个月有多少薪酬?”
冯烂眼举起一根指头,说:“上个月一个大洋。这个月,还没给呢!”
方脑壳想,还是老子幸福,老子现在一个月三块大洋,若发现了什么秘密,还有奖励。对啊,问冯烂眼啊!他天天晚上在前街后街的溜达,说不定就发现了不少秘密呢。
方脑壳说:“冯烂眼,你天天晚上在街上溜达,发现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
冯烂眼不吭声。冯烂眼打瞌睡。
方脑壳说:“嗨,睡啥子觉蛮,这么好的月亮,正好说说话。若还是你说的好,我给你买酒喝!”
冯烂眼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一个酒字。忙说:“你可说话作数?”
方脑壳说:“肯定作数。”
冯烂眼就说:“我看见鬼了,前不久还是去年呢?记不清了。”
方脑壳有些脊背发凉,说:“你不要胡说,哪来的鬼?”
冯烂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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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