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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表现得令人钦佩。
柳聋子被封啸天抓了,定然是九死一生。或者说,是无生了。曾剪刀心里一阵阵痛,能为他做些什么呢?曾剪刀正在沉思的时候。常守业拿来一份附着名贴的请柬,请柬说“兹定于本月初九日宴聚”,地点“仙客来酒家”。名贴分别是“义字堂圣贤二爷张清”,以及“陕甘汉西曹满屯曹员外”。
这个“义字堂”的张清,那是久闻大名。可是这个曹满屯又是何许人也?一个陕甘人士为什么要在水至场请客?这个水至场莫非又要生出什么事来?
下午往家走的时候,在“三棵构树”碰上尚保长。尚保长十分热情地与曾剪刀打招呼。尚保长打个拱,说:“嗨,正要到场上找一个有身份的人问个情况呢。巧了,就碰上曾师傅了。”
曾剪刀与尚保长并无太多的交往,偶尔见面的时候打个招呼而已,咋今天尚保长恁般客气?且有讨好的嫌疑。曾剪刀客气地拱拱手,说:“尚保长客气了,何事不明,说出来,看曾某知道不知道?”
尚保长就从口袋里掏出带名贴的请柬,说:“曾师傅你看,就是这请柬,让我有许多的不明白。”
曾剪刀就笑,说:“这个,我也收到了,看来水至场稍微有点头面的人都收到了。只是不明白他们这是何意?是不是?”
尚保长点头,说:“是呢!”
曾剪刀就笑:“管他呢,是鸿门宴也得去啊!是不是?”
尚保长又点头,说:“也是呢!”
尚保长急着又问:“那需要送礼吗?送多少合适呢?”
曾剪刀想了想,说:“还真是个问题。到底是婚丧嫁娶?还是寿诞?还是乔迁?还是开业?还是高升?都不得而知啊。这样吧,还是先备着,到时候再看大家的。”
曾剪刀匆匆走了,尚保长客气地说:“多谢曾师傅指点!”
而在绵水县城,冯学海与“杜鹃”约好了,傍晚时分在北城边公园“读书台”交换情报。情报涉及“围剿”的最新安排。
冯学海特地换了一身灰色府绸衣衫,软底鞋,早早的,就到了北城边公园。他先四处随意走了走,实则是观察行人和环境。看着与往昔并无异样,就在“读书台”侧面一棵粗松底下打起“四十八式”太极来。
太极“四十八式”,冯学海并不见得打得有多好,但勉强算个熟练圆润吧。不像初学者,一招一式之间衔接生硬;但也没有高手那样的行云流水。
一套“四十八式”太极拳还没有打完,就见一个着戎装的军官悠闲走来。他不看任何人,只对公园里的景感兴趣。在石桥边停下,看水;在老树旁停下,看枝;在亭子边流连,看翘檐处的流云……四周转了转,就信步上了“读书台”。
冯学海并不是第一次与“杜鹃”接头了,他们彼此都认识,就避免了对暗号之类的麻烦事。
冯学海打完太极“四十八式”,做了收式,就准备要上“读书台”的时候,发现一个便衣躲在一棵大桂花树后面,正瞄着这边呢!
不好,“杜鹃”被盯上了。
冯学海是清楚的,最近军统特务突然多了起来,不仅是黑衣队变得比之以前更加难缠,而且“柳溪小酒馆”的“任六指”好像也比以前更加活跃,已经丝毫不加掩饰了。下线报告,“任六指”敢这样做,极有可能已经铺了第二个窝。目前来看,“达令洋服”值得怀疑。
接头是不可能的了。目前的问题是,“杜鹃”同志发现危险没有呢?不管他了解不了解目前的处境,如果按照正常程序的话,应该示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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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