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vis找出第一张照片：

言恕和言曼坐在餐厅里，言曼拿着手机接听电话，言恕坐在另一边，低着头握着铅笔看着菜单。

“很平常吗？”elvis笑着。

接着是第二张照片，放大的细节照：

那支笔杆上交纵的是言恕用指甲划的划痕，菜单上不起眼的角落有铅笔戳出的黑洞，还有言恕的另一只手，正在不知不觉又极其粗鲁地破坏一旁的盆栽。

“你看我们的小言恕，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可这手呀，啧啧，真的是……”

言恕记得这件事，当时他和姑姑在天街吃饭，有人打电话问姑姑要钱，然后姑姑转了一万过去。他气不过，只能拿身边的小玩意儿发泄。

“那又怎么样？”哪怕被别人看到了这两张照片，最多会认为是‘小朋友’的恶作剧。

“呵呵呵。”elvis仍旧笑着，“不急，还有呢～”

第三张照片：

他们出了天街，言曼走在前面，言恕落后两步，却是一把拍开一位发传单的年轻人的手，言曼在前面没有察觉。

“这张怎么样？我觉得可以叫做‘拿开你的臭手’。”

言恕吃惊于elvis会跟着他们到天街门口。

“你是跟踪狂吗？”

“哦不，我只是在记录这个世界。况且像你这么有意思的小天使，哦不，小恶魔，真的很有趣。”

elvis翻出第四张照片：

言恕和一个男人坐在肯德基的窗边，男人低头用手机发着什么，言恕在男人的汉堡里吐了口水。

“你！”

看见言恕脸上终于出现恼羞成怒的表情，elvis笑得更欢了。

“我说得对吧，你就是个小恶魔～”

“你怎么拍到的？”这实在是太巧合了，上海这么大，他不可能那么巧次次被他遇见。

“我在对面的咖啡厅，亲爱的。但是呢，当我拍到这一幕，我就打算……继续跟着你……我可不想错过更多有趣的事儿。”

下一页是第五张：

阳莘小学的大门口因为放学被挤得水泄不通，在人群的角落里，言恕对着一个学生的脑袋拍去。从被害人的脸部表情可以判断出，下手不轻。

“这张应该叫做‘哎呦，谁在打我’？”

言恕面无表情地去看下一张，他要看看，这个跟踪狂到底还拍了他什么。

第六张：

阴暗潮湿的巷子里，三四个带着黑色口罩的少年，威胁一个比他们矮一个头的小男孩，其中一个少年试图动手去抢男孩儿手上的钱。

从阴柔的眉宇间，可以判断出抢钱的就是言恕。

“他应该是个倒霉鬼，我还真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要抢他的钱呢？”elvis装作很疑惑的样子。

“关你什么事！”

那个小男孩是方海清的侄子，在读一年级。那天方海清在言曼面前说言恕他的学习不好，告他的状，。言恕怎么可能忍？

不光把带着人把方海清的侄子打了一顿，抢了他侄子身上的五十多块钱，还威胁他不能说出去，否则要他好看。

那个小孩子本来就是个懦弱的，当时会被吓死。言恕他们也不怕小孩儿告诉方海清，反正他们带着口罩，谁又能认出来呢？

“的确不关我的事，可是如果我把这些照片给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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