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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向一个没有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古代普通人解释清楚定价权战争,也就懒得再说。双手一抱拳,“黎师父,这事以后再聊。我应该回家了,晚了不好。”
三人分手,雷慕书又到富祥典铺赊了一身最好的衣服,施施然回去了郑屠家。
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
一上得楼,郑屠老婆就迎了上来,虽语带埋怨,却比那一天一脚把雷慕书从躺椅上踢醒时温柔太多了,判若两人,“相公,这一天你去哪里了?吆,买了身新衣服啊!倒也好看。哎!不是新的吧?相公你想穿新衣服你告诉俺啊!俺给你做,真是的!春梅快端上茶来,再让何妈他们赶紧做饭。相公你想吃些什么?饿了吗?中午吃的啥?早点吃的啥?卖馄饨的那个徐老爹今儿给你送来了一摊子腌蚕豆,他说你爱吃,还谢谢你的厚赏。一个卖馄饨的你赏他什么钱?唉!赏就赏了吧!只要你高兴。还有,我听大哥说小钟相公家里新办了一个戏班子,哪一天咱俩跟着大哥沾光去听一听行不?春梅说前些天你赶走的那个打虎将李忠还在渭州,今儿她看见他在南城卖艺来的。老郑也回来了,那死老头子什么东西也没捎回来,倒给自己扛回了两坛子酒。我估摸着他一定把咱们给你妹子的两吊钱贪污了不少。相公你累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按?”
女人终究是啰嗦,好容易把等男人回家的女人尤其啰嗦,在恋爱中的女人见了她爱的男人最啰嗦。
雷慕书却一天未吃东西了,又饥又饿,“有吃的没?饿死了。”
“有,有。春梅,春梅,快给相公拿些点心上来,让相公垫垫,让她们做饭快点。”
春梅提了一壶热茶,托了一个托盘上来,“夫人,只有这些了。”
雷慕书看时,倒也不错,托盘上一盘子酱牛肉,两块酥盒子。
郑屠老婆埋怨:“知道老爷回来,你们干嘛不早做准备?”
“很好,很好,这就很好。”
雷慕书说完,拿起酥盒子就吃,三口吃完了,又抓了牛肉就吃。
把个郑屠老婆心疼的,“相公,这一天你去哪里了,没吃饭啊!王胡他说没看见你,阿牛也说没见你。”边说边给雷慕书倒了一杯茶,顿时又骂:“春梅,何妈她们蠢,你也蠢啊!上这么烫的茶,让相公咋喝?拿壶温茶去!”
雷慕书不敢瞎编,只好虚实之间,“唉!夫人你猜我去肉铺的路上遇到了啥事?”
“啥事?”
“三年前那个梳头匠王武你知道吧?”
“知道。你不也赏了他两块银子吗?”
“就是这两块银子闹的。我想着前些年这家伙在金凤楼侍候我侍候的还不错,看他吃不上饭可怜,就赏了他两块银子。谁知道这家伙这次回来是要拐人家金凤楼翠红姑娘的,结果被柳金凤就设计陷害了,说他偷了银子,买通赵校尉把他绑了,被我遇见了。”
“嗯,然后呢?”
雷慕书捏起一块牛肉放入嘴中吃了,咽了,这才又说:“然后那赵校尉也给咱家面子,我又使了银子让他王武放了。”
“赵校尉是大哥的兵,他敢不给面子!相公不用给他银子的。然后呢?”
“然后我就和王武聊啊!夫人你猜我们聊的啥?”
“聊的啥?”
“聊的欢场女子无真情呀!”雷慕书大声喊道。
郑屠老婆喜色上脸,“嗯,这王武倒是个有见识的。相公你慢点吃,酥盒子噎人。春梅,春梅,茶呢!然后呢?”
雷慕书挺脖子咽下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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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