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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休息室里洗了个澡,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当她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的时候,不由得怔了怔,脖子上的印记,实在太过明晃晃了。
黑色的修身长裤,黑色锃亮的马丁靴,配上白色的无领衬衫,凌霄的眸子沉静的有若湖水一般,她抬手碰了碰耳根下的一处异常突兀的痕迹。
无可挽回了,她心里很痛。
其实于她而言,那种事本就是可有可无的。
在昨日那种极其不堪的情形下,她决定叫颜于归来,是因为至少那张脸,是熟悉的,再怎么不愿承认也好,对于那个人,她始终是投入过最真挚的感情。颜于归,她是有些不同的。
如果非要做才能解脱的话,不是谁都可以,但是许之阳,就一定不可以。
怎么可以,她是她的救赎啊,最不愿意的,就是在她面前尊严尽丧。
自己最脆弱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候,就那么全数暴露在她的面前,甚至……
凌霄攥紧了拳头,直视镜中的自己,无可逃避,也无法逃避。
很早的时候她就知道了,逃避是没有用的,因为是事实,越是害怕,就越要去面对。
她看着镜中的人影变得模糊起来,清晰,又模糊。
她的尊严呢?
她的骄傲呢?
凭什么就要这样屈辱地被人践踏
为什么偏要让她最不堪的样子,让那个孩子看见。
凌霄膝盖一沉,扑通地跪倒在地上,隐隐地啜泣声在这安静的室内异常刺耳诛心。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老天爷,好玩吗?你戏弄我一次还不够吗?这次又算什么?”
凌霄瘫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蜷起了身子,白色衬衫合体罩着单薄身形隐隐发抖:妈,我明明很乖,一直都很乖。
我没有逃避过,身无分文我没有逃避过,浑身是伤没钱治病我没有逃避过,走投无路我没有逃避过,我靠着自己一步步走过来。
我那么乖,可你怎么能不保佑我呢?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妈……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有多残忍……
许之阳出门前斟酌好久,还是先去找了趟五哥。
“头儿已经去上班了,那她为什么没通知我?”五哥扯过外套穿上,又拿了钥匙。
许之阳有些不耐,她把五哥拽坐到沙发上,郑重说道,“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她的正经事,通常都不是什么真正的正经事,五哥不以为意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大小姐,我说你的丝巾很突兀呀。”
许之阳的嘴唇动了动,余光瞟了眼自己的丝巾,又装作浑不在意的正经起来,“五哥,最近是不是有人对顾凌不利?”
“嗯?”五哥摸了摸下巴,“没有呀,怎么会呢?”
“可……”
许之阳有些为难地截住话头,又道,“那昨天那个酒会是你送她去的吗?”
五哥摇了摇头,“她说跟林向东一起去,自己开的车。”
一定是在酒会上被下的药,她看见顾凌的时候,她明明还好端端的,她急道,“那酒会的主人是谁?”
五哥心头一跳,“颜崇光,”他一下挺直了后背,“头儿是出了什么事吗?”
颜崇光,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她……她中了迷药,晕了,当时有两个黑衣人跟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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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