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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情况告诉地府,让他们也长个心眼儿。”晏云开说。
刘臻言:“这是自然。”他转头看向唐珩,“你跟夏尧那伙人打交道要多加小心,脑子灵活一点,别露出破绽来。”
唐珩将背脊挺得笔直:“是!培训课上都有学的,谍报活动的课程我都拿了优秀呢。”
他们入职培训教授这一方面知识的教官是个资历特别深的特工,不过自从发现赖安和康健被人调包之后,谍报活动课就被暂停了,现在只有唐珩在单独学习这门课程。
楼上那些人有什么本事,刘臻言和晏云开清楚得很,因此也很放心。
刘臻言又问:“谢智到福建了吗?”
“应该到了吧。”晏云开看了眼时间,“等他消息。”
北京的一栋独栋别墅后的花园里。
张僧繇立在阴影处,手中执着一支毛笔,手腕悬空,盯着石桌上一张雪白的宣纸,欲落笔,又不知要落笔写什么字,半晌,缓慢地在纸上勾勒出一个人的轮廓。
老人坐在椅上,炎炎夏天,他还穿着立领的衣服,半阖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听闻谢智已经亲自前往厦门。”半晌,老人开口,“方睿那边的烟雾弹已经打不了多久,还请你想个法子。”
张僧繇漫不经心地说:“我能有什么法子?我倒是不介意将责任全揽了去,只是这人脉都是你的,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冷淡地笑了一声,“你自己做事情没收好尾巴,让人抓着痕迹查了去,临到现在反来问我?”
老人久久没有言语,垂眼松弛的眼皮,看他作画。
他是历史上闻名的大画家,寥寥数笔,画出一个气质出尘的和尚,僧袍衣角微微扬起,仿佛真的被风吹着了一样。
只是这画上的人没有被画出五官,张僧繇几欲下笔,手滞在空中半晌,将笔搁在笔架上。他拈起这张宣纸,揉皱成一团,用火烧了,看着落在地上的灰烬,心中涌上一股快意。
“也罢,左右你的那些好友的徒子徒孙也不知幕后是你,九处没有证据,你装作不知,安心养病便是了。”张僧繇勾唇,“再不济,利用你的宝贝孙子演一出苦肉计,他们怕是再不会怀疑你了。”
老人猛地抬眼,眼中精光乍现,苍老的声音透出一股狠意:“不要打我孙儿的主意!”
张僧繇讥讽地说:“你已经入了魔,亲情未免显得多余。待日后你修炼得越深,便会后悔今日的妇人之仁!”
张僧繇幻化出法器禅杖,往空中一挥,半空中出现一个黑色裂缝,他云淡风轻地说:“如若事情暴露,我定来接你。安心。”
他轻轻一跃,跳进裂缝中,黑色裂缝迅速合上。
老人抬着头,眯起眼。
今天北京的天空难得湛蓝如洗,空中一丝痕迹也无。
一阵风吹来,将地上的灰烬吹得四处飞散,老人垂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爷爷,我下班了。”一个年轻的声音在身后说,“我在路上买了您爱吃的点心,还泡了茶,您快过来。您还病着,就不要出来吹风啦。”
老人杵着拐杖起身,慈祥地笑:“来了,来了。”
晚上,晏云开和游优约了一起吃饭。赵盗机被借去部队和新人们对练,估计要很晚才能回。
出去之前,汪裁肚子饿来觅食,顺便跟了上来,走出大楼的时候,又撞见刘臻言,于是四人一道,开车去附近的一家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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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