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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同样的道理。”
张僧繇一愣,继而疯疯癫癫地笑起来,捏爆了心口处的天魔种。
黑雾爆开。
晏云开从容地展开一面太极图,抵挡住袭来的雾气。
在未修出人身前,他作为器灵,曾很长一段时间都待着太极图中,对这个环境熟悉极了,感觉十分舒适。
晏云开冷眼看着天魔种像一颗炸弹一样炸开,好在混沌空间无边无垠,留足了空间去净化这些怨气。
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有闲心去观察同事们,一个个狼狈得紧,身上都是血污,此时都昏了过去。
晏云开掐了个决,鸿蒙混沌褪去,清风徐来,云朵飘移,遮住了一半弦月,秦淮两岸光影炫目,河面水波粼粼,画舫七歪八斜。
他认命地将同事们一个个拖上船。
……
三天后。
国安部下属的某个疗养院中,几个人坐在花园中斗地主,刘臻言嘴里叼着一根烟,披着外套,懒洋洋地扔下一个王炸。
“输了输了。”谢智将牌甩在桌上,面无表情地掏出一包烟,扔到刘臻言面前。
钟一琥叹了一口气,跟着从口袋里摸了包烟递出去。
“你什么时候出院?”刘臻言抬眼瞥了眼谢智,“赖在这儿好意思么你?处里都没人管了。”
谢智脸色红润,精神劲儿足得很,得意地哼一声:“别催我,好不容易受了次伤,我们家优优难得体贴一回,百依百顺,让我再多待几天。”
钟一琥翻了个白眼,余光瞥见站在不远处的那两个人,顿时憋了笑,低头整理扑克。
“哎呦!哪个不长眼的……”谢智脑袋上被人打了一下,冷眼朝后头看去,那表情在一瞬间无缝切换,变得深情温柔,在同事们看来颇为殷勤,“哎,宝贝儿,你来啦,又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说着伸手去拿游优手上的保温桶。
游优冷笑一声:“你装虚弱啊?”
谢智大鸟依人地依在游优身上:“哪儿的话!我是真虚弱,哎……这斗地主才玩儿了一局,累死我了。”
刘臻言讥讽一笑,不屑地抬头望天。
钟一琥无奈地摇摇头,也不愿意看到这对狗男男,叹气道:“我还是回单位待着吧。”
“对了,老赵怎么样了?”刘臻言看了眼站在游优后面的晏云开。
晏云开笑了一笑:“醒了,又睡过去了。”
与天魔一战中,赵盗机的魂魄四分五裂,幸好在千钧一发时被收进太极图里,这才避免了魂魄碎成渣渣的命运。
这两天他一直陷在昏睡中,直到今天才醒了那么几分钟。
刘臻言安慰道:“没事,反正接下来应该会很闲,让他慢慢养着吧。”
晏云开点了点头:“嗯,我不急。”
他现在可是重新掌控了自己的力量,太极图出手,护一个男朋友还是很轻松的。
“哎,我先回去了。”晏云开说,“单位里那些新人,工作上手还挺快的,你们要是想歇着,多歇几天也没关系。”
钟一琥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回去,这点儿皮外伤有什么好养的,再养几天骨头都要麻了。”
“啧,劳碌命。”刘臻言嘲道。
钟一琥也不在意,拎起外套就跟晏云开一起出去。
钟一琥这人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细腻得很,回程的路上,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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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