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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兄之见。”啧啧的品味声出奇地震耳,小眼睛眨巴得也是一等风流,“还是为了吞噬。”
“吞噬?”身旁的李柱子问道,修道的故事虽然也听了许多,但这个,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是个残酷的问题。”笑容收住,原来江仁明也有严肃的一面,“可是,我可以吞噬你,你也可以吞噬我。”
身边的李柱子怔住,像是被吓住了,没有说话。
江仁明哈哈笑起来,一拍小师弟的肩,道:“放心,咱不会自相残杀的!”又道:“元这个东西,就是这样不好,我能抢你的,你也能抢我的,唉!”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
“好吧,我不说话了。”一耸肩,因为有人在瞪他了,自然是李玉儿,“唉。”又是叹息一声,继续道:“就知道欺负我老实!”甚是无辜地左偷看又偷看,还原地嘣嘣跳。可是,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左左右右,有哪一点老实了?
故事继续,说到了腐海的涨潮,大约它也不愿看到这么多人死去。潮水没过整个西界,留下一条黑河,而且,潮水不是苦魂水。
海潮退后,整个西界地动山摇,一直持续数月。听说,苦死海中又出现了一座小岛,还来了一条河,也不得知。
“师父!”又在打岔了,“是不是该说说柔子、定逸?”这一回,吴子鸣点点头,的确是忘记这点了,江仁明手舞足蹈,冲每一个人挑眉。有回以微笑,有回以平淡的,也有很直接的,咚的一下多个大包儿。
“啊——”若没这样的嘶吼,竹林里打盹的野猫会睡不安稳,会感到不安,会觉得心里边有点空,少了些什么似的。并且话说回来,这是一种疯魔,还是一种病呢?或者瘾头?
明鬼没落,可玄天没过多久,在旷古之争后,也决裂了。
“师父,旷古之争是什么?”这个,李柱子也是第一回听说。
“迷之幻境中,玄天和古伦人的斗争。”吴子鸣回道。
“师父,为什么要杀了古伦人?”一蹦一跳独自起舞的江仁明忽然停下,回头问道。据说,据他所说,跳这样奇怪的嘣咚嘣咚舞,伤会好的快许多。
“这个。”摇着头,“为师也说不上来。”
如此话语,还在继续。
“就这样,百万年如烟,大界还是大界。”
“师父——”跳舞的又来打岔了,只见其双目动情,看的见泪花,扑通一下,竟然跪下来了,看着师父吴子鸣,抱着他的双腿,“师父说的太好了。”开始哭泣:“这简单的一句话,把百万年该说的都说了,师父,我,我。呃——”被打断了,脖子被李玉儿卡住,李玉儿回头道:“师父,你继续说,我来掐死他。”
孤单久了,就想要伙伴,也许是这样。玄天之说不在很久了,可又有了“柔子”和“定逸”。
刚好以大蛟山为界,柔子在南,分是南迦寺、紫霞山、清虚观以及叶落门。定逸在北,乃四魂门、九经山、往生殿、碧海阁以及鬼合门。
这鬼合门又是个例外,虽属定逸,我行我素,和其他门派少有往来。
“师父。”竟然还有气儿,“呃——”好了,脖子勒断了,应该可以瞑目了。
又说到现在的玄道:“玄为二,一为心,二为行。真可称心,心念所归,灵为行,在外所化。随其下,有修真和修灵。行至心,即是修灵。引灵气入体,行周天,孕育丹田,御灵力行万法,上天入地,种种神通。”
一顿,又道:“心至行,即修真。可这一个‘心’字,可能就是一生。守人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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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