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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不说,何况这不是**吗?现在看来,这传言并非子虚乌有。唉,sw局啊,sw局,我心目中的神圣殿堂原来竟是这般模样!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跟温晓开玩笑了,怪怪地笑道:要不明天出去做个变性手术,等办下编制,再变回来。
温晓大笑: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等你变合适了,老张恐怕早退了,这老汉现在是只争朝夕,尤其在女人身上。
然后,温晓又说:不开玩笑了,咱说正经的,听哥一句话,快搭上这趟晚点晚了无数次的末班车,送两个钱,把编制办了,有了编制,凭你的文笔,很快就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的光景,连我都得拜倒在你名下,给你送礼了。千万不敢心存幻想瞎等了,等得老张退了,换了领导就真没人管你了。
他这话倒是点醒了我,但我只能无奈地说:那么多钱,去哪儿弄呀?
温晓说:跟朋友弟兄们借呀,这年头靠单打独斗谁能办成大事?要懂得借力,懂得合作,借力使力不费力,合作才能1加1大于2。
这话说得太对了,光靠自己的力量的确难成大事。对此,我是深有体会的,就拿买房这事来说吧,若当初不跟人借钱,恐怕到现在也没个住处,虽说负了一身债,但房子天天都在涨价,那时不买现在就更买不起了,编制也一样,此时不办,恐怕以后就更办不起了。但一想到要借十几万,就实在头沉得不行,能不能借出还很难说,即便借得出来,可拿什么去还呀?
我担心地说:那么多钱,怎么借,怎么还呀?十几万可不是个小数目,能买一栋别墅啊。
温晓笑眯眯地说:你动动脑子,钱就会向你扑面而来,甚至会心甘情愿地砸向你,挡都挡不住。
我说:动什么脑子?不会是让我去抢银行吧?
温晓不高兴了,说:怎么想那儿去了,放着阳光大道不走,非走那些不沾边际的绝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别抱着金碗讨饭吃。
我更加糊涂了,金碗?我手里端的是怕碰易碎的瓷碗,何来金碗一说,要说端金碗,也是他端的呀,县委书记的大公子。看来,这小子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自己端金碗端惯了,以为普天之下人人都端着金碗呢。
见我不说话,只顾骨碌眼珠,温晓点拨道:咳!死脑子,你不是主编市局的调研刊物吗?我说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就是让你多在这上面打打主意,不就有办法了。
噢,是这样。我明白了,他是让我利用手里仅有的这点小权,向下属单位敲诈钱财呀,这算什么办法?纯粹是馊主意。
我摇摇头说:这怎么行?这不是违法乱纪、败坏名声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天道酬勤,岂能酬贪或酬别的什么东西。
违法乱纪?财道酬勤?酬贪才是说一不二的硬道理。这社会,靠诚实和勤劳谁能发了,你看看省局的崔仁,两三千元一件的t恤衫成天换,换都换不完,一日一盒软中华都不够抽,一盒软中华,五百多元呐!我的兄弟。你说靠他那点工资,消费得起吗?舍得吗?还不是靠全省十几个地市局的“孝敬”!温晓愤慨地说。
崔仁的手段和做法我是有所耳闻的,这是实话。几年来,我对桌的小唐为发信息,多次受领导之托去省局打点崔仁,送过羊肉,送过酸奶,送过烟酒,也送过人民币。听他说,送东西时,崔仁随手就把钥匙给了他,让他放在指定的库房里,送钱时崔仁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伸手就接了,连最起码的面子上的谦让都没有,一看就是吃惯了。但崔仁是崔仁,我是我,崔仁收礼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却不能。这几年,屡有县区局的文秘或办公室主任为发稿子给我送米呀、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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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