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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庸几次三番翕动了嘴皮子,却发觉自己再也没胆子开口,倒是贺兰楚石镇静了下来,挥了挥手,那些个衙役才继续将板子打完,只是再也不敢用尽全力,终究是走了个过场。
板子打完,徐真也没什么言语,朝刘树艺和赵恭存行了个囫囵礼貌,横抱起凯萨,一步步走出衙门,周沧几个连忙备了软轿,将主母接回府邸不提。
这似乎是徐真第一次抱着凯萨,后者虽然身子痛楚,却兀自忍着,这等皮外伤,她还不放在眼中,倒是一路走出衙门,仰头看时,徐真早已无声落了泪。
凯萨笑了笑,故作责怪道:“男儿大丈夫,怎地如此女儿姿态!”
徐真看着怀中姐儿,心中多有愧疚,这凯萨本是冰冷女豪杰,若与自己没有那层瓜葛,就算大杀四方,也不至于落了官方手中,哪怕身陷囹圄,仍旧顾忌着徐真的声誉与官途,这是何苦来哉。
“姐儿,徐真也曾想过,待我名满华夏,该许你当歌纵马,怕是已无相安年华;待我半生戎马,许你共话桑麻,怕青梅为妇已嫁;待我功成名达,怀中人怕早已嫁了富贵家,虚耗了光阴,辜负了年华,不若待我高头大马,许你嫁衣红霞?”
凯萨虽通唐语,然过得许久才回味过来,徐真弟弟这是在向姐儿求亲是也!!!
她快三十岁了,拼搏了女儿家大半美好年华,终于等来了徐真这冤家,虽一路坎坷,当终究心有了归属,二人有无亲属相挂,早已私定了终身,没想到在如此突兀的情势之下,徐真却说出了这等情话。
她也曾暗自憧憬,或许一辈子就只能当了徐真的女婢,一生终了也无名无分,不敢奢望徐真能将自己当了正妻主人,没想到徐真却早已将她当成了唯一。
心头的暖意驱散了痛楚,融化了宿命中多年积攒下来的冰冷,让她再次看到这人世间的繁华,她仰着头,泪水从眼角滑落而下,与徐真四目相对,深情凝视,而后动情地回应道。
“待你高头大马,我自从夫而嫁!”
徐真闻言,心头触动,俯下头脸,深情一吻定了终生,二人泪雨融化,外头寒冬,心里初夏。
回了府邸,凯萨自是安息调养,徐真驱散了女婢,亲自敷药疗伤,好生照料,调理好凯萨伤势,待后者安然睡下,他才到了偏院之中,安抚周沧等一干弟兄。
他是感激周沧的,从最初的不打不相识,到如今的性命相依,周沧等人与自己那是换命的交情了。
今日所受屈辱,是个爷儿们都不敢忘记了洗刷,但冤有头债有主,赵庸几个不过是爪牙,真正想对徐真下黑手的人,却是上层博弈的那些首脑。
周沧等人见徐真面色冷峻,知晓自家主公心有不甘,必有一番大作为,顿时聚拢了过来。
待诸位弟兄坐定之后,徐真才开口计算道:“过得几日就是贺岁朝宴,必是犯事作乱之时,今次我却要做一件大事,雪了今日耻辱,要让他人再不敢小觑我徐真,还望诸位弟兄死命相助!”
见徐真郑重拱手,诸多兄弟热血沸腾,到了这禁宫当差之后,整日虽是威武,却没个舞刀弄枪的时候,手底下早已**难耐,今番听了徐真这话,顿时情怀激荡,齐声应道:“敢不赴死!”
徐真闻言大喜,又是分析道:“今日之事,看似有人要害我于不利,实则只是阴谋针对,将我当了那摆弄棋子,若不想被人戏耍,咱就需有自家本事,久年兄,且将我等所见所知,道尽各位兄弟,好教大伙心里有底气。”
张久年遂将杜家打探得的情报都说了出来,汉王李元昌必定会趁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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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