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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不平之气。
“怎么?对大唐铁骑这么有信心?”
钱廉放下自己的笔和算盘,看着对面的人,开始觉得有些事情也应该交给这些年轻人,自己总归是应该做些别的,虽然偷懒的日子很爽,但是日子并不太多了。
“我的信心啊,是这江湖上无数门派的鲜血来证明的,不然若不是此,我也不会相信大唐铁骑有多么厉害。”
而钱多也知道,这里和其他地方更不一样的可能多出了自己的不确定因素,比如印象中好像并没有在唐朝这段历史中有着南越和北齐的地方。
钱多其实心中还有更大的担忧就是修仙者和武者的不稳定因素还在,若是在以前别人说着些上天入地,或是日行百里自己不信,但自己亲身经历过却不得不相信某些事情。
血洗江湖终究会稳定当朝皇帝的地位,让这些刀口上吃肉喝酒的江湖人,可能再为这江湖义气出头的人可就不多了,而这时皇帝乐意看到的,钱多却不想见到。
若是他行走江湖之时,总是看见江湖人用和自家大伯父一样的酒杯一样喝酒,那钱多心中的江湖可能就小了许多。
可能自己更愿意等着继承钱家这个家业,跟自己的父亲一样没事打打算盘,因为自己的破布袋里面也有一个小算盘不过是个木的,自己也可以像大伯父那般看着论语,泯着酒,而自己那本论语却比大伯父的要新多了。
“所以,你为什么还想去长安呢?”
世间很多人做事情都是漫无目的的,下一步要走什么要做什么他都不太清楚着,而钱多很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他想去长安,自己也并不知道为什么,长安除了一个皇上是庆州没有的,而除了一个皇上外,不管是农人要劳作一天,还是一日三餐,天冷加衣,天暖少穿都是一样的。
“是啊,庆州我都走过了,庆州相比长安,虽然少了一个皇上,但是书院我终究还是没去过的。”
钱多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感觉需要去趟长安,进趟书院,不然总感觉缺少些什么。
“哦?书院吗?那倒是个好地方,可惜倒是少了个人,本来人就不多啊。”
钱廉听钱多提起书院倒像是勾起了什么回忆一样,嘴角倒不像是平常那么严肃的样子,倒是有些高兴的样子。
“听说书院本来就只有两个人。”
钱多如实的说出了自己听到的传闻。
“是啊,本来还有两个人呢,不过现在就剩下一个了。”
钱廉倒是没有回避什么,也是跟自己的儿子实话实说了。
“所以你还要去吗?”
“要去。”
钱多摇了摇头,有些东西并不重要,书院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那是书院,自己想去仅此而已。
“现在要去?”
钱廉明白了钱多的意思,但是日子总要一天天过,步子要一步步走,而年马上将至了。苏茹自然是不愿意让钱多出门。
“早晚要去,有些事情还请父亲帮我说一下。”
钱多也知道马上要过去这个新年,自己的母亲也需要让父亲去说说了。但是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太小,所以只能先斩后奏。
“去吧,这次你叔父就不会跟着你了。”
钱廉忽然笑起来,钱多看过很多次钱廉笑,而这一次笑,钱多总感觉有些什么东西在自己心里面融化着。
“不来就不来了吧,省的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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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