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摇了摇头，对于单奕轩的提问，中将略微皱了下眉头，他总觉得单奕轩要说的不是这些，但又猜不透他想干什么。

单奕轩驾驶着飞机，航速保持稳定，高度仍然是一万米高空。“你们来过这片空域吗？”

几个人看着窗户，窗户的外面全是云雾，根本看不清什么空域。

单奕轩苦笑了一声，说：“方位，东经145°，北纬65°。”

单奕轩的话音刚落，几个人不由打了个冷战，这个方位，他们怎么会忘记，二十五架飞机全部在这里坠毁，二十五架飞机击落一百余架战斗机，二十五架飞机重伤四百架飞机。这个空域位置，他们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也是将军不想用他们护送黄金的缘由，因为他们的心中已经有了阴影，这对一个飞行员来说，是不能发生的事情。

单奕轩瞥了一眼后面的几个人，笑道：“怎么不说话了？这个地方你们还记得吗？我记得，那是我飞虎队起飞的日子，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我还记得，那天是他们降临在这个世上的日子，中国的第一批以八路军为命名的飞行员。那一天，是他们的生日，可是你们，呵呵，你们让这批刚出茅庐的孩纸第一天就踏上了死亡的道路，你们把他们的生日，变成了忌日。”

单奕轩回忆着飞虎队的每一个熟悉的面孔，他们那么可爱，他们的愿望并不高，只是想娶个中国媳妇，虽然他们也是日本人，但是他们跟自己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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