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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哪个女眷或是女吏刚趟过雪想起来在这里烘一下鞋袜的。
忽觉得不对劲。
赶紧出去,刚叫,便有人应。
“此间是否已经住人?”
“哦,不是说是您的夫人和您一起么?”我的两位夫人绝计来不了,这应该是帮我掩饰身份的。
“哦,好吧,我还以为有其他人。”二哥要掩饰我身份,需要做得这么真么?
转身回屋,忽然想起来忘了叫他帮我褪掉战甲了。
再出去叫,似乎显得有些蠢。
估计里屋那位是找的一个侍女假扮的,让她来帮我一下也行。
两侧都有房间,二哥想得还是挺周到的,不能坏人家女孩子名节。我也不能留下把柄,被二哥日后栽赃。
“可有人在此间?”声音还不能太大,免得外面的又屁颠屁颠地跑来听令。
少时,东厢门开。伊人披着披风,散着头发,赤足走了出来,脸上还是带上了笑容:“对不起,是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二哥应该是走上试图帮我和实际坑我的不归路了。
我似乎还是应该感谢他。
我走之前,他和我说的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几十年来,乱事频仍,男丁稀落,能娶多娶几个。我想他应该此间有特指,只是我开始没想到。不过想着她确实太坎坷了,而一切似乎皆因我而起,除了她最初嫁去合肥。
我背过身:“能帮我把后面的绳结打开么?”
她没回答,直接走了过来。脚步轻盈,婆娑席上,我心中忽然紧张了起来,我在怕什么,我却不清楚,脸似乎都热了。
费了老鼻子劲,在她的帮助下,终于脱身而出,一身轻松。
“你里面的衣服,还是银铃做的吧?”
我点点头,这是我唯一一身从广信带出来还没丢掉的衣服了,打仗前专门换上的。坐在火盆前,长舒一口气。扯下包头的头巾,擦了一下汗,却觉得无处可扔,只能在脑后扎了一下头发。
她坐在一侧,只是微笑着看着我。
这个距离似乎正好。近一寸则太狎,远一尺则太疏。
找不到话开口,其实我想到我们初次见面,也是在一场风雪中。
但我不想挑起这样的话头。
只能傻傻地笑笑。
终于饭送来了。
果然两份,虽然看着餐具俭朴,但好在分量十足。而我这份,明显量大,只是不知为何都配了酒盏却只有她小桌上有一泡在热水中的小酒壶。
还好没傻傻问,少时火盆上架了个罍。口略大,置铜勺于内,侍者还将柄特意转向我这边,驿丞还特意在旁侍立与我说明:“禀大人,此内院便是专门为了招待达官贵胄的。不过往日若有大人往来,多在靠近汉阳,武都的几座大驿留宿,此间几年来只招待了大人及夫人,确实狭小了些,有些慢待大人。不过还算干净整洁,器物也新,而且食材多是山野之物,很是新鲜。”
我表示了谢意,便让他们去休息了。
人刚退出去,伊人便笑了,你的好兄弟还真是会为你设想。
嗯,是的。我只能心里想;想得太周到了。
“你是如何来的?”这种略奇怪的场合,我们之间那种莫名的关系,啥客套也没意义。
“说是让我过来见见益州来人,我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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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