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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争取自己的男人。”
“我想知道也会去问她。”我笑着,我不想从别人那里知道。如果这点还需要拐弯抹角去打听,我的心得多憋屈。很多东西,不用问,也能感受到:“她是按照她心中最喜爱的真正男人的来引导我的,把我培养出来,却要拱手送人,换我也接受不了。但她却也明白,所以,她给了我选择机会,一切都是我选择的。而且,我可能确实没有长大。我已经适应了有她的一切,我似乎已经不能承受没有她的一切。”
“那佩姊姊岂不可怜?”她这叫法应是学的银铃。
“是的,她为我等了十八年。”我仰头,手却指着罍:“帮我倒一盏。”
“你如何立刻就摆架子了?”我们都笑了。
“我最近是累了,今日还在阵前冲杀了几阵。”手指间被塞进了盏。
一饮而尽。
“所以我能有时间,便多陪陪她,她其实一直爱的是那个银铃描述下的我。我可能让她失望了。只能尽力做好吧,佩儿应该已经生了,就在我在天南羌人那里的时候。”又笑了:“这消息啥时候能传到我这里,真让人焦急,再来一盏吧。”
她转身时,估计会被吓一跳,我忽然盘腿几乎就贴着她。
“朱大人曾言我二十岁时会有劫难,若过,则四十岁前都会顺利。我前二十年确实很走运,以我这般资质短短数年能为内朝肱股,一方诸侯。望此番能安然渡过吧……”我接过酒盏又一饮而尽,然后看着她笑:“好娶你。”
她扑在我怀中哭了起来。
我第一有爱的感觉,便是因为怀中人。但这次,我心中怕更多是歉意和怜惜。
良久,她忽然抬起头来,红着眼又笑了起来,想要换个话头:“你却与我说说,你究竟是党人之子还是遗落在外面的皇子。”
才女也不免俗,居然爱听这种风流轶事。
“我与银铃初到襄阳时,亦尚在襁褓中,你认为我能告诉她或者其他人,我是谁?”这个问题其实好回答:“似乎我在这一路上,有很多机会被人换成另一个,但是你让我如何说清自己是哪一个?”
我只能摊开手,手上尽是老茧,还有很多伤口愈合却未消的痕迹:“当年因我而死之人。以及这些年被我所杀之人,都太多了。”
她抓着我的手:“我不管你是哪个,都是我的,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哦,兀自不管挂着的泪珠,她又似乎一脸天真地思忖起来了:“听相士说你什么,前二后二,如獬豸四蹄,当有四妻。”
我心下大惊,我在南边糊弄霍然林若的,咋北边相士也这么起哄。看来似乎还不是我独创。
我赶紧表示一种很不以为意的样子。
“你不能打我姐妹的主意。我自认倒霉,不能连累她。”
心下安定,原来想到这里了,略有不满:“我有那么糟糕么?其实我一直想让你独有自己的一份幸福。而我却恰巧不能给你。”
“居心中者唯汝耳,如之奈何?”伊人摇着头。
那个意思好像我占了很大便宜。
当然我确实占了大便宜。
不过既然她提起来了,我还真有一个严肃且有原则性的问题:“你到底是忻还是怡?”
伊人嫣然一笑:“你猜?”
那天晚上她竟没有吟诗作赋。
憋了半天,喝完了三罍酒,不得不问。
她似乎也觉得奇怪,想要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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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