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你……”反应过来的聂书涵不满的瞪了林柠一眼。

&nb“发完疯就回去，我一天可没精力陪你玩。”

&nb“你就不想知道爸爸为什么今天来找你吗？”聂书涵不怕死的靠近坐在沙发上的林柠，小声问。

&nb林柠喝着水，搞不懂为什么眼前这女人突然之间和自己这么亲密。她不动声色的离聂书涵远了点，用看蛇精病的眼神看着聂书涵。

&nb“真的不想知道？”聂书涵也有一双大眼睛，此刻眨巴着眼睛望着林柠，倒也有几分惹人怜爱。但她相对林柠而言，比较有英气，让人一眼看去就有种职场骨干的感觉。

&nb“我知道。”林柠不解的望着她，伸出手，阻挡聂书涵更加近距离的靠近自己。

&nb最近她的丑闻闹的满城皆知，聂成来找她，一方面是因为他自己好面子，不想让自己的丑闻影响自己，另一方面，不可否认的是，他其实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关心自己的。

&nb尽管她不想承认，但聂成为她做的，是抹灭不掉的。尽管疗养院的护士只说有个陌生男人经常躲在后面偷看母亲，但她知道，那个人就是聂成。

&nb“你不知道，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聂书涵忽然大吼了起来，情绪变得激动，一双大眼瞬间就喷出了泪水。

&nb林柠被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想去安慰的手刚到半空中就被拍了回来。

&nb她捂着吃痛的手大喊：“轻点会死啊。”

&nb“林柠，你个没良心的臭女人，你知不知道爸爸……”她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父亲的话回响在耳边，“小涵，答应爸爸，不要告诉她。”

&nb“可是爸爸……”

&nb“爸爸就只有这个要求。”对上父亲那双满是沧桑的眼眸，聂书涵最终还是点头，“爸爸，我答应你，不会告诉她的。”

&nb“爸爸怎么了？”林柠疑惑的问。

&nb“为什么爸爸比较喜欢你。”她直起身子，开始使劲的蹂躏林柠的长发，直到将林柠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她才罢休。

&nb“抽什么疯。”林柠再次抓狂，这个疯婆子能不能想一出是一出，当初为了保护自己的头发，林柠可是下了血本买了保险的！

&nb弄坏了谁赔啊！

&nb“你知不知道你没回来的时候，爸爸爱的是我。你一回来什么都变了。”都说调皮的孩子有糖吃，直到现在，聂书涵才知道这话一点也不假。

&nb林柠刚回来那会，父亲对她好，她一直觉得父亲只是为了弥补他不在的十年所对林柠造成的损失。后来林柠被人拐走，她以为父亲还是为了弥补对林柠的亏欠。五年前林柠被赶出去，她以为那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失望，眼下林柠出事，父亲又是这么护着她。

&nb为什么她一直乖乖的长大，就是得不到父亲的注意。

&nb林柠也不客气的一掌拍在了聂书涵的脑袋上，“到底是我没良心还是你没良心，说的爸爸不爱你似得。你要抽风滚回去抽。”

&nb“我不，我就要留在这里膈应你。”聂书涵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