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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一天,心中好似滚油煎,腰中枉挂三尺剑,不能报却父母冤。”
邢空眉宇一舒,是《文昭关》,台上的人年纪看似不大,扮相俊秀,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潇洒挺拔,俨然早有了大家的风范。
韵味十足的唱腔让邢空顿觉酣畅淋漓,不由大声叫起好来。
“心中有事难合眼,翻来覆去睡不安,背地里只把东皋公怨,叫人难解巧机关,你若是真心来救我,为何几日他不言?”伴着韵味十足的唱腔,邢空有些恍惚。
“贪图富贵来害我,你就该拿我献与昭关,哭一声爹娘不能相见,不能相见,爹娘啊――到如今夜宿在荒村院,我冷冷清清向谁言!”想起了当年父母的死去,邢空不禁红了眼。
仿佛她就是当年的伍子胥,满身冤屈难以昭雪,沉浸在自己与伍子胥的悲伤中,久久不能自拔。
“哥,哥――。”在虎子的摇晃下,邢空才抽回神,发现一脸的冰凉,用手抹了抹,自己不知几时流了一脸的泪。
“唱的真好――。”邢空由衷的赞叹了声,目视着那余老板踱步回了后台,自己也“嚯”的起身,向后台走去。
“这位老板,我们后台闲人免入。”小伙计赶紧拦住,虎生生往里闯的二人。
“我就看看伍子胥长啥样!”邢空辩解着自己并无恶意,依旧向里走。
“您还是请回吧。”小伙计为难的拦着她。
“让开让开,叫余簟秋出来!”二人正推搡间,听得身后有人吆喝。
邢空靠到一边,看着吆喝的人,应该是伪军的团长,只好压了压帽子退了出去。
不久,就见伪军簇拥着一个女戏子出了来,邢空听左右说,这就是刚才唱伍子胥的老生,余簟秋余老板。
“原来是个女的――。”邢空了然的点点头,难怪方才总觉得和自己以往听的老生不同,多了些委婉和娓娓,原来是个女老生。
“慢着!”邢空立在门口,拦住伪军的去路,悠悠的说:“余老板今个儿,小爷我包了。”
伪军团长看了看邢空,“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说着拔出腰上的配枪顶上邢空的脸。 百度嫂索|- ―天马行空(抗战军旅)
在她脸上的长疤上来回的划着,戏谑的说:“裤裆里的家伙长全了么,就学人家包戏子?”
邢空眯眼错了下颊骨,单手在贴着自己脸上的枪上轻轻一顺,就见伪军团长手中的枪,大小零件纷纷掉落在地上。
邢空拧过伪军团长的胳膊,背向自己,伪军团长只觉后腰上被一冰凉的硬物顶着,全然没了方才的底气,连呼“好汉爷爷饶命!”
“你倒是说说,小爷的家伙好用么?”邢空扣上扳机,讽刺的问“知道赵庄那票么,就是你爷爷我干的。”
“啊!”现在城门楼上还贴着缉拿的告示,伪军团长当然知道邢空的厉害,更是抖个不停。
“再让我知道你找余老板麻烦,知道下场么?”邢空一把推开他,收回枪。
“小的这就滚,这就滚!”伪军团长踉跄的狼狈出了戏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