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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传说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爷爷的灵堂里?身手还这么敏捷,宛如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想到这玩意在我的脖子上舔,还留下黏黏的脓血,我浑身就不舒服,胃里一阵翻滚,虽然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了。
我头晕脑胀的,脖子又动不得,估计是被那厮舔了之后的后遗症。所幸的是它没有咬下去,不然我这会估计就得陪爷爷去了。说来也奇怪,当时我并没有感受到那玩意要害我的意思,相反那舔我脖子的动作,就像是亲吻一样。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看得出那怪物是男的,难道也有同性恋的癖好?
我一阵恶寒。
过了不久,我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说你不该回来之类的话,同时也有人说回来是好事,要不是二弟回来,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祸事。
我听出,其中有我爸爸的声音。
我正诧异,爷爷这才入土,吵架可是很犯忌讳的,在天有灵,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就在这时,我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三个人,其中两个是我爸爸妈妈,另外一个,却是昨晚的那个中年男子。
见有人进来,一旁的阿西里停止了念诵,赶紧迎了上去,叫了一声:“师父。”
我没猜错,这大块头的师父果然就是这救了我的中年男子。他和我爸走在一起,我越发发现他们长得很像,但却比我爸看起来年轻。
&我艰难地叫了一声。
我妈见我醒来了,很是高兴,关切地问道:“小枫,好点了没?”
我点了点头,说只是脖子有点疼。中年男子见了我,露出了关切的神情,但更多的却是担忧,我能感觉到这关怀是发自内心的,就像亲人一样。
接下来,通过我爸的讲述,我才知道,这个中年男子,是我那“夭折”了的二叔。我恍然大悟,难怪初次见他的时候,感觉很熟悉。
我爸排行老二,但并非是最小的一个,因为我本应该还有一个二叔的,听说是夭折了,但我爸爸曾私下里说他并不是夭折,在小时候不知是什么原因离开了家,从此音信杳无,家里的人不但没有找他,当我们问起的时候,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很显然,即便他不是夭折,从我爸爸几兄弟的排行来看,我爷爷他们很显然没有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当然,对我爸的话我也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按照年龄来说,我二叔应该小他有两岁岁左右,如果他是离开了家而不是夭折,以我爸当时的年纪很明显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我没有问起当年发生的事情,我爷爷都不愿意说,显然这不该是我能过问的。
简单地闲聊了一些,我也算是正式认识了这个当道士的二叔,感觉很神奇,因为在这么多年的生活中,我见得最多的就是傩师,也见过巫师,就是没有见过道士,骨子里,对道士特别是茅山的道士充满了好奇与崇拜。
我还没有问二叔是不是茅山派的,忽然感觉太阳穴两侧剧烈地疼了起来,就像有两根针毫无征兆地刺进了大脑一般。接着,我感觉像是浑身被烈火烤着一般,灼痛感传遍了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这感觉,比当初我被汽车撞断了手骨还要难以忍受。
我忍不住哀嚎起来,但发出的声音却完全不像我的,很尖,有些类似于女孩子的声音,凄厉无比,为了减少那股灼痛感,我本能地开始撕扯衣服,估计是被疼痛激发了潜能,花了我两百大洋的上衣竟然一下子被扯烂了,露出了我**的上身。
而诡异的是,我的右胳膊上那个棺材图案向外凸起,上面的牛头显得十分狰狞。
看我这模样,我爸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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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