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她的脸颊。回想过往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再也无法经受这个打击，情绪失控，嚎啕大哭了起来。

看到夏雪失魂落魄，伤心欲绝的样子，陈帆心中感到很不是滋味。但一想到叶言只是自己的前世，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向她解释。

但作为一个男人，他却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至少应该在对方伤心之时，提供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想到这里，他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缓慢的走到她面前，心疼的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我的肩膀借给你。”

闻言，夏雪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需要。

不过，也正因为陈帆的举动，她的哭泣暂时是止住了。

许久之后，她面无表情问道：“陈帆，你告诉我，叶言他是怎么死的。”

回想起三生石前的那一幕幕残缺但却又连贯的片段，陈帆点点头，一五一十的叙述道：“当年，你们为了人类兴亡，同赴第18次涅槃之战。与众人类强者一同，战胜了一个又一个敌人。直至面对僵尸中的王者金甲尸王毕烈时，你不慎身负重伤，奄奄一息。而当叶言赶到时，你已消香玉损，离开了人世。面对你的死亡，当时的叶言近乎癫狂，誓要替你复仇，耗尽必生修为与毕烈死战，将其打至形神俱灭。但最终却因为耗尽真气，被血族亲王德古拉趁机偷袭，在你之后也不幸陨落，沦入冥府，化作游魂。”

“这不可能！”猛然摇了摇头，夏雪情绪无比激动道：“若是如你所说他也战死了，为何我在冥府苦苦寻觅近百年，也没有找寻到关于他的半点消息？你骗我……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还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于我们之间的事情会那么清楚？”

“不，我没有骗你。”上前一步，陈帆顺其自然的将她双手握住：“叶言真的已经死了，而且，他也到过尸魂界，只是……”

“只是什么？”夏雪追问。

“只是他在进入尸魂界不久以后，便再度轮回了！”陈帆一五一十的说道。

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夏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差点晕厥过去，脚下一个不稳，险些跌倒在地，幸亏陈帆眼疾手快将她扶住。自然而然的，顺势将她拥入怀中。

由于心中悲伤，夏雪并没有将陈帆推开，而是含着泪，喃喃自语道：“叶言，你好狠心啊！亏我一直留在尸魂界不愿转世，苦苦寻找了你那么多年！为什么，你都来到尸魂界了，也不来找我？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轻易的放弃我，若无其事的去转世轮回？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