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一下,解锁更多精彩小说
煎蛋的碟子,脱掉围裙,走过来说:“趁热先吃完早饭吧。”
纪绒绒一顿,然后直冲冲地下楼,没了高跟鞋,她气场减弱不少,却没丢掉一直想盖过他一头的架势,仰着头问:“怎么回事?叶灏丞?我……我为什么在这?你为什么在这?!我们……为什么在这!”
叶灏丞望着她妆容模糊的脸,一声轻叹:“要不……你先冲个澡?或者……洗一洗脸也可以。”
纪绒绒想起,昨晚大概是她太疲倦,而叶灏丞也不知道带妆入睡对一个女人的皮肤伤害有多大,所以没有叫醒她卸妆洗漱,任她一直睡到大天亮。这会儿,估计她是一张脸又油又脏!
“我不吃。”别说他叶灏丞做的早餐她不想吃,连在这房子里的一刻都待不下去,“我希望我下来的时候,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纪绒绒不停留,即刻上楼回到卧室,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时,她已经泪流满面。
有什么可哭的纪绒绒?不过是让你想起了曾经而已,到底“曾经”已经过去,没有值得什么眷恋和追忆。
她熟门熟路去开镜子边的橱柜,她的护肤品、常用的化妆工具,毛巾、牙具都在干爽地摆在里面,虽然位置没有大的变化,却看得出来,定是有人按时整理过。
纪绒绒拿出卸妆水和化妆棉,一点点擦去残留的妆容,之后简单冲了个热水澡。
擦着滴水的头发,她径直走到衣帽间前,屏住一口气。
既然什么都没变,那当初她嫌麻烦,而留下的几件旧衣物也应该还在。
但是……她裹了裹胸前的浴巾,仍有犹豫,如果除了这间已不归她所有的房子里,有其他女人来过呢?季月?
这里会不会有季月留下的痕迹?
纪绒绒,你何必自找罪受?叶灏丞说他没跟季月睡过,有几分可信?
用力拉开拉门,望向从前衣帽间里属于她的一侧,原来总是满满登登的,现在却空空荡荡,只有几件被遗弃的夏装和两件旧款的外衣,那孤零零地挂着,倒是没有发现陌生的――
她刚这样认为,余光瞟到右下角抽屉的角落里夹着一块白色。
是什么?还是被她发现了?叶灏丞,你说谎也要有点诚意好吗?
她是抱着捉-奸一般的既愤恨、又忐忑、又有那么点变态的兴奋,嘴唇不由自主颤抖着,一把狠狠拉开抽屉,见到的,竟是眼熟之极的一件睡袍。
纪绒绒一清早第二次受到冲击。
怎么可能?她不管不顾,将奶白色的真丝睡袍乱七八糟地扯出来,颤颤地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手臂,蔓延的耳根下方。
她不是糊涂,也没有发恶梦,这一件,就是她早在离婚典礼那天清晨,从工作室阳台上扔掉的……连钩丝的位置都一样,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第二件?
曾几何时,她多么珍视,这唯一叶灏丞送她的礼物,以她对衣着讲究较真的习惯,居然钩丝了,穿旧了,洗得有些变形了,还当宝贝一样不舍得丢掉。
纪绒绒不愿再多揣测,手里攥着睡袍,去找叶灏丞。
叶灏丞正在拌沙拉,藏蓝色的毛衫拉至小臂中间,露出一段结实的肌肉,满脸都写着他今天心情很好。
可纪绒绒的呢,十分糟糕!
纪绒绒素面朝天,而全身只有一条粉色浴巾,显得她皮肤愈加的白皙透亮,她这般猛然出现在叶灏丞面前,着实让他吃不消,眼神不断在她身上的曲线梭巡。
“什么意思?”纪绒绒甩出睡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