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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更明媚过:“我没关系,小毛病。”
一想昨晚他在楼梯间里等了四五个小时,纪绒绒惭愧,说:“生病就是生病,你别不当回事。大不了……我陪你去。”
叶灏丞窃喜得太明显,纪绒绒敛声:“算了我还要工作。”说完便作势挂电话。
“诶诶!绒绒!别挂断!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行吗?不过,可以先陪我先去疗养院看奶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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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这边纪绒绒踏着平底鞋,已经上了叶灏丞的车a还在路边抱着婚纱在伸脖子。
纪绒绒伸手按了下车喇叭a吓的一蹦,连忙跑走。
叶灏丞捏了捏鼻子说:“除晞的婚礼在五一?”
“嗯。”纪绒绒瞥他一眼,“反正除晞你也熟悉,我想她应该不会介意多收一份礼。”
叶灏丞:“我也赞成,那我就不请自去吧,婚纱耗费你这么多精力,怎么也得捧个场。”
纪绒绒眼底一瞬间有几分晦暗,头扭向另一边:“开车。”
婚纱。
除晞婚纱的制作确实耗时一段时间,但跟当初她亲手为自己做的那件,藏着她所有爱恋和期望的那件,又算什么呢?
可惜,有生之年你再也看不见它了,化为灰烬,化为虚无……
叶灏丞后知后觉,然而走到这一步,解释显得那么无力而多余,他皱着眉忍住胸口的震颤,剧烈咳嗽了几声。
纪绒绒转头,快速扫一眼:“你感冒这么严重,不怕传染给奶奶吗?”
“……”叶灏丞低声说,“我会戴口罩的。”
疗养院的走廊里安静得一点细小的声音都听得到,更别说叶灏丞的咳嗽声。
纪绒绒先进房,将情况跟护工说了,护工为了以防万一,去取消毒口罩,让叶灏丞带上,这才准他进来。
奶奶安然地仰头躺着,睡的正香,纪绒绒轻手轻脚坐下来。
路上叶灏丞把奶奶最近的病情简要告诉她,她鼻间酸涩,还未怎样,热烫的泪已经流过脸颊。
一只冰凉的手指拂过来,将泪水轻轻拭去,纪绒绒拿开他的手,低声说:“我没事。”
奶奶近来状况不太好,整日迷迷糊糊的,忘记的事更多了。
叶灏丞无比自责,每天住在疗养院陪着奶奶,而奶奶已变得像个更小的小孩子,已经不会乱发脾气,不停找人说话解闷,只是坐着发呆,有时吃完一顿饭,甚至会立刻忘记,还要再吃一顿。
奶奶的睡颜平静,呼吸沉而缓,纪绒绒不忍心叫醒老人,便继续等。
叶灏丞缓缓从外套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纪绒绒。
纪绒绒不明所以看向他,轻声问:“是什么?”
“打开看看。”
纪绒绒也没心思跟他你来我往,掀开深紫色的丝绒盒子,里面放的是一对钻石对戒,和他们四年前登记后她挑选的结婚钻戒有气愤相似。
然而她的那只,已经在一次两人的争吵不知所踪,至于他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纪绒绒痛快地将戒指推回去:“不必了。奶奶应该不会注意到,以前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叶灏丞手缩了下,还是送到她面前:“现在的状况不一样……万一发现我们没有戴婚戒,胡思乱想就更糟糕了。”
纪绒绒沉着头思考,顿了顿,接过来,敷衍般立刻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后,便双手插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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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