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觉得这年轻人除了脸色苍白一些没有毛病，就是感觉不大对劲。

当双方擦肩而过时，一名警察突然道：“小子，前面有人打架你看见了吗？”

小叶一愣，点头道：“看见了，怎么了？”

“你看见了？你看见了还这么平静，你是不是其中打架的一员？”

警察推了小叶一把，力量不是很大，但小叶还是连退数步靠在墙上。

那警察先是一惊，看见从小叶裤腿滴落的血迹明白过来。小叶已经知道隐藏不住，手腕微动，砍刀从袖子中抽出来，用力窜到刚要掏枪的警察近前，挥刀刺进他的脖子。

另一名警察掏出枪，还没有抬起，被小叶一脚踢在手腕处，手枪飞出好远。刚要张嘴大叫，被小叶一肘击在颈部，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刚才推小叶的警察脖子处被砍刀刺个小洞流血不止，倒在地面不知死活。

等打倒二人后，小叶靠墙壁大口喘着粗气，只是这简单的几个动作以让他浑身是汗，好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似的。

好半晌，他感觉身上又恢复了一丝力气，扶墙慢慢向前走，从他裤腿处滴落的鲜血在里面上形成一条血线。

没走出多远，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不许动！举高双手！”

小叶听见说话声一阵头晕，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是谁了，一个在这时他最不想面对的人，竟然是宋艳艳！

小叶缓缓转过身，看着面脸紧张的她，心中有丝失落，“你是来抓我的吗？”

宋艳艳看清小叶苍白的脸心中一痛，咬咬红唇道：“是的！我说过，如果警方掌握了你犯罪的证据，我是第一个抓你的人！”

小叶暗中收紧了拳头，如果这时他扔出砍刀或许能制住对方，但是却下不了手。

“唉！”小叶好一会他长叹口气，神色黯然下来，他没有对宋艳艳下手的勇气，低头不语，暗骂自己无能。

宋艳艳不知道小叶心中想的事情，努力劝说道：“小叶，跟我回警局吧！这样会算你自首，罪名也会轻一些！”

小叶冷笑道：“会吗？你知道我刚才杀了几个人吗？一个，二个，五个，十个。连我都不记得了。我跟你走只会死路一条。”

小叶摇摇头，他现在头晕的厉害，血正在他身体流失，没有太多的时间和彭玲耽搁，急声道：“我希望你能放我离开，就当没看见我！”

“不行！我不能再眼睁睁看你继续下去，今天你能杀十个人，明天你就会杀一百个人，我是警察，不能也不可以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所以你今天一定要抓我是吗？！”小叶怒声道：“如果想抓我就开枪吧！”说完，他转过身一步一步向胡同尽头走去。

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宋艳艳的心也在一点点的向下沉，她的心理很矛盾，既不想让小叶再这样继续下去，而抓他回去，正如他所说会被判死刑的。

怎么办？宋艳艳心中升起强烈的无助感，警察的职责像是一把尖刀在割划着她的心。

过了五秒钟，但对于宋艳艳如同五年一般长，最后终于理智战胜了情感，大声道：“你站住！如果你再走一步我会开枪的，我真的会开枪的！”

小叶速度不减，回道：“能死在你的枪下，比死在别人的手里强多了！”

宋艳艳见小叶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胡同尽头时，喃喃道：“对不起！”

“啪！”

枪声划破了宁静的天空。小叶停住身，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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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