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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随同盟军撤退,转移资产跟族人,抛下了族田产业。他们倒是没有揣着打退康国就能高枕无忧的念头,也知道盟军现在的态度是自己讨不了好也不能让康国捡了便宜,古老病种都用了,咋可能相安无事?只是万万没想到虫卵被做了手脚。
盟军这是有意瞒着他们?
二人心中不寒而栗。
他们抬头看向赵盟主,开口想要讨个说法,怎料脖颈处传来一点刺痛。伴随着鲜血从碗口大的断口喷涌出来,一开始咆哮问责的大家族长也被吓得心脏漏跳一拍,猝不及防之下被喷了半身的血。他的鼻腔充满浓郁血腥,一时间呆若木鸡,连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后退两步:“赵、赵盟主这是……”
终于清晰意识到在场这群人有病,全是神经病。而他自己正身陷囹圄,性命难保。
“赵盟主不怕被诸国国君知晓?”对上赵盟主冷漠的眼,他一边冒冷汗一边找生路。
“知晓又如何?”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是,知晓又如何?
中部诸国国君本就是中部分社手中把玩的摆件,诸国朝堂重臣不是加入中部分社,从中获取实打实利益,便是与分社成员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完全受其驱策。中部分社的社员是个什么尿性?从来以家族为大,以自己为次,以分社为第三,而对各自国君毫无敬意。
谁会对一枚蠢笨棋子生出臣服之意?
毫无威望的王权不过孩童手中瑟瑟发抖的虫子,看似风光,颠覆只在分社一念间。
纵使盟军各路损失惨重,诸国国君别说问责追究了,连屁话都不敢放一个,兴许背地里还要问问盟军缺不缺粮草辎重,要不要再送来一些。更别说国君与分社还穿一条裤子。
他心中生出一丝隐秘的懊悔。
懊悔自己看不清楚。
诸国国君都是这些人眼中的棋子,天下又有谁不是他们眼中棋子?他们自诩为神,以天下苍生为棋子对弈,不是图什么道义理想,也不是图什么宏图伟业,纯粹是觉得无聊。
用苍生当棋子却又无法容忍自己会输。
傲慢残忍、愚蠢自恋。
早已超出正常人的范畴。
霎时间,一念天地宽。他像是拨开云雾见了真正的天地,懊悔情绪从丝丝缕缕变成奔涌江海,将他淹没,让他窒息。想他少习孔孟之道,研安邦之理,叩问大道,明心见性,也曾胸怀荡平天下不平之志,为何竟成今日面目全非模样?他错了!他真是大错特错了!
诸多图谋不过是想庇护老小,兴盛家族。
如今呢?
本末倒置!
察觉出赵盟主杀意,自知生路断绝的他干脆也豁了出去,露出生平最狰狞的面目,咒骂道:“你们、你们倒行逆施,必不得好死!”
咕咚,人头落地。
三具无头尸体温犹在。
有围观者见此生出兔死狐悲之感,不忍猝目般闭上眼,也有人哂笑一声,嘲笑三人没事儿找死。几个武卒进来将三具尸体拖了出去,丢去喂了狗,他们的族人自然也没讨好。
赵盟主不紧不慢扫了一圈众人。
“诸君对此,可有愤懑?”
众人哪里敢说有啊?
一个个摇头否认,真实想法不得而知。
赵盟主满意:“可有林安之下落?”
林素在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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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