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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跑去茶楼和别人八卦了一下张越青的事,“顺便”也把他强掳少女而害得人家姑娘自戕的恶行也散布出去,元圈圈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把这事闹大,闹得越大越好,这样才有充分的理由去抓坏人。
果不其然,事情不出元圈圈所料,张越青因为那日在醉仙楼门口的丑态而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同时之前人们不敢说或者鲜少被人知道的一些黑料也跟随着这件事一同被爆了出来。一时间,走到哪儿都能听到有关太傅家的公子张越青的“丰功伟绩”。
然后,这件事传着传着,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太傅,朕近日听到一些有关你府上的传闻,说你那宝贝儿子似乎惹了事啊。”
北堂离下了朝之后留下丞相和太傅以及溟王去御书房议事,正事说完之后,静默片刻,就在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出声,提起了这茬。
太傅张义那瘦削的身体微微一僵,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抬头看了一眼座上的帝王,男人脸上的表情很平淡,看不出喜怒,他也揣测不出皇上此刻问起此事是有何用意,犹豫了片刻跪下回答道:“臣该死!臣教子无方,平日里没有好好管教那逆子,惯得他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臣已经将他关起来面壁思过,定会让他好好反思,改了这毛病。”
北堂离目光落在跪在殿中的张义身上,神情高深莫测,“太傅似乎有些避重就轻啊。朕听说,你那儿子张越青因为一己私欲,都闹出人命了,可不单单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这么轻飘飘的两个词啊!怎么,太傅难道不知道此事么?”
张义闻言,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连忙辩解:“皇上,那些都是有人恶意抵毁。我儿平日里虽顽劣,却也不敢闹出人命啊!还请皇上明查!”
“哦?是么?”北堂离的语气听着像是无所谓,感觉只是随口问问,可熟知他脾气的人都清楚,他若真是不在意,连问都不会问,“是恶意抵毁,还是你有意隐瞒呢?”
张义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张老脸上尽是慌乱。皇上是位明君,一直强调朝廷官员的子女不得欺压百姓,不得仗着身份地位做出对百姓不利的事。如有发现,一概从重处理。
张义今年快六十了,张越青是他老来得子得来的,他与夫人自小便宠爱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一直当心肝宝贝宠着。结果宠着宠着,就给宠成了如今这副德行。
已及弱冠的年纪,却一事无成,考科举嘛,武也不行,文也不够,文不成武不就的,什么都是半吊子。在工部给他好不容易谋了一个职位,结果没干两天就把人家工部侍郎给得罪了。一本奏折参到了皇上面前,直接给打发回家。
在官场上扶不起来,张义便退一步让他去学经商,结果没赚到钱不说,还赔了不少,气得他差点把人打出家门。
后来为了日子安宁些,张义便索性不管了,由着他自己折腾,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只要不给他惹事,他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儿子的那顽劣性子他这个做爹的心里都清楚,他在外面干的那些混账事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平日里也就骂几句,严重些了也会家法伺候。可他母亲却回回护着,哭天喊地地拦着不让打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结果就护出事了。
那天在醉仙楼门口见到他儿子那样一副模样,张义差点两腿一瞪直接归西,掐了半天人中才缓过来,一清醒就把家法拿出来了。不顾他夫人的阻拦,硬是用藤鞭将这个不长进的东西给狠狠抽了一顿,然后狠了狠心,让人将他直接丢进了院子里的荷花池里。
他那德行……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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