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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袁肃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笑容在烟雾后面:“那到时候就是畏罪潜逃罪加一等啊,哈哈!”
舒晴站在公墓里,合葬墓的墓碑上写着父亲和母亲的名字。舒晴静静注视着墓碑,墓碑前有鲜花和贡品。
她那时少不更事,却还记得父亲离世之前的细节。那晚舒晴正戴着耳机在做英语听力试卷,听到父亲隐隐约约念叨:“怎么会,怎么可能呢!”
舒晴摘下耳机,将卧室门打开一条缝,透过缝隙,她看到客厅里舒瑞峰一脸愤懑地走来走去,刘颖坐在旁边嘤嘤地哭。
舒瑞峰冤枉至极:“我跟蒋总解释了那么多遍,我可以把所有麒麟门的图纸都拿出来,可怎么就没人肯信我呢!刘颖,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我的设计是没有问题的!”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到处都是新闻,连我爸妈都打电话来问……”
舒晴甚至不知道发生什么,父亲紧跟着就住院了。她犹记得那天她穿着校服,疯狂的沿着楼道跑,一口气冲进病房,而舒瑞峰直挺挺躺着,一动不动,刘颖也在她眼前直挺挺倒下去。
“爸、妈,最近,我的心里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请给我一个方向。”
舒晴蹲在墓碑前,将酒洒在地上,而后站起来,朝墓碑三鞠躬,转身离去。
茶园里,茶叶青翠,偶有茶香飘过。周森和吴美林并肩走在茶园里,时不时看着茶叶,神情温和。
吴美林蹲下来,从地上拔起一块葛根:“知道这是什么吗?”
周森微微俯身,拉吴美林站起身:“当然知道,葛根呀,小时候走在路上,肚子饿了,刨一块衣服上擦擦就能吃,很甜的。”
吴美林嘴角带笑,眉眼弯弯:“那你吃一口我看看。”
“吃就吃。”周森接过葛根,在衣服上擦了擦,张嘴就咬,“呸,好苦!这么这么苦,小时候吃没这么苦啊!”
吴美林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远处遮阳伞下有两台监视器,江达琳、卫哲、王楚以及摄制组都围着看。王楚满意地看着监视器:“昨晚这俩人是吃了什么药了,怎么突然就有说有笑的?”
“还挺浪漫的。”江达琳低声说,“不是临睡前还不好的吗?怎么一夜之间,发生那么大变化?”
卫哲姿态慵懒地躺在躺椅上,凑到江达琳耳边说:“这么大的改变,只有一种可能……”
江达琳红着脸,伸出手在卫哲腰间不留情地掐了一下。
两人正小声闹着,邦尼给江达琳打电话解释清楚了昨晚的事情,方才挂断电话。邦尼伸手打开包,取出来那条漂亮的手链看了看。
李老师从旁边经过,瞧见闪着碎钻的手链,凑过去问:“哟,邦尼,新手链?镶钻的?真漂亮。”
邦尼喜滋滋地说:“嗯。”
“啧啧,一看就很贵。你那个男朋友送的?”
邦尼不置可否:“嗯。”
同李老师告别后,邦尼走去休息室里化了精致的妆,她目光飘向手腕上的手链,想了想,还是放回了首饰盒,她走到培训中心外面,薛义正在车里等她,打算去品酒会。
“我们很多人都知道,在新世界酒中,澳洲的西拉子久负盛名……”
薛义带着邦尼走进高档、私密的红酒会所,来宾不多,却个个衣着华丽,矜持高贵。两人对视一眼,找到角落靠后的座位坐下。
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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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