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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露出期许之色,虽然武官的地位比文官低,但驰骋沙场、保家卫国,亦能显示男儿本色,从这方面来说,曹仁贤也不失为良配。
可惜丁心茹对只懂舞枪弄棒的莽汉不感兴趣,她继续翻看手中的毒草诗,眼见诗稿快要见底,还是没一首能入她眼帘。难道柳公子的作品被自己一时气愤漏过去了?想到这,她立刻有回头再翻一遍的冲动,还好忍住了,就算要翻,也得把手中的看完吧!
咦,等等,这首……丁心茹快速翻动的手很自然的停住,眼前龙飞凤舞的字迹在洁白如雪的宣纸上飞扬,那种狂傲不羁,那股飘渺灵逸,看的丁心茹砰然心动。
林诗诗注意到丁心茹的异样,她凑上前一看,也不禁呆住了,好美的句子,好纯粹的感情,好优雅的意境,她忍不住小声读了出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再看词牌名,正是《蝶恋花》。
丁心茹同样是爱诗之人,她受到的感动,一点不比林诗诗少,在心中又轻轻读了两遍,忍不住望向林诗诗:“它一定是柳公子写的吧?”
丁心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这首词词牌、正文、落款日期都很全,甚至一侧的留白处,还用淡墨绘了两只轻立花瓣的蝴蝶,却唯独没有标落款人。
林诗诗摇摇头:“不知道,当时所有才子都跑到宣纸前题诗,场面很混乱,大部分人倒是亲手将作品给了我,但也有托家丁转交的,从头到尾我都没看到柳公子的身影,估计他是托家丁转交的吧!”
虽然已经说服自己相信,但女人的第六感让丁心茹依旧不太确定,下意识的,她看向自己父亲,丁青文拿起这张纸,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摇摇头:“这字迹和柳贤侄并不相同,不过柳老头说,他这位乖孙善于临摹各种字体,要是有意隐藏,短时间内很难看出来。”
“可若真是他,他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呢?”林诗诗疑惑的问。
丁青文一拍手掌:“我明白了,一定是柳家小子顾忌身份。如果咱们将他的作品当众公布,就算明知他写的最好,但因有状元名头,其他人难免心服口不服。所以他才变换字迹,又故意不题落款,等所有人对这首诗没有异议,再点明缘由,别人必定无话可说。
哈哈……没想到柳小子不仅才学出众,连心思都如此机敏,柳老头有个好孙子啊!哎,柳家一门忠烈,子嗣艰难,但上天终究还是眷顾的,天佑我大华!”
经丁青文这么一解释,两女顿时明白过来,林诗诗微笑不语,丁心茹却暗生闷气,现在可是她选夫的关键时刻,就算你一字不写,本姑娘点中你,量别人也不敢多说。现在弄这些玄虚,万一出点差池,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确的,丁心茹左思右想,始终不放心。她将剩下的诗词看完,又从头翻了一遍,直到确定没有疏漏,才略略呼了口气。
一旁的林诗诗出声宽慰:“妹妹放心好了,你翻看时,我专门瞅了落款,除了这张,其余都有名字。百家姓姐姐倒背如流,里面别说姓柳的,连名字中带柳字的都没有。”
丁青文也道:“乖女儿不用担心,姓名能冒充,字可冒充不了,柳小子书法上的造诣已登堂入室,这些题字和他差的可不止一个层次。”说着说着,可能是想到某五言绝句,丁老爷顿时愤愤,“哼,读这么多年书还能有那么多错别字,我要是先生,非打断他的腿!”
见二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丁心茹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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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