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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过是一时新鲜,后来是迫不得已,现在有机会穿回漂漂亮亮的裙子,当然不想再扮成粗手粗脚的男人。
“要么就换,要么就不换。”余舒没脾气惯她,把衣服往她手里一塞,便接过余小修递来湿手巾擦擦手脸上的汗,在桌边坐下吃饭。
饭菜放的有些凉了,不过夏天吃起来正好,余舒端起一碗白饭,见景尘没动筷子,便撕开一只香喷喷的鸡腿夹给他,道:“快吃,吃完了去洗洗澡睡觉,然后我给你找郎中去。”
景尖点头,拿起筷子,撕了剩下那一只鸡腿,夹到余舒碗里。
夏明明看到,急忙丢下衣服跑过来“我也要吃鸡腿!”
“没了”余舒一口把鸡腿塞嘴里,口齿不清道:“唔唔,你吃鸡脖子吧。”
夏明明转而看向景尘碗里的鸡腿,端着碗伸过去,威胁道:“鸡腿给我。”
景尘抬头看她一眼,拿起余舒刚才给她夹的那只鸡腿,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再抬头看着夏明明,单纯的目光里分明写着“这是我的,。
夏明明气的牙痒痒。心中默念着不要和哑巴计较,回头想去撕鸡翅膀,却发现两只翅膀已经被余小修一手一个霸占了,那只油汪汪的烧鸡身上除了胸架,就只剩下一根鸡屁股和鸡脖子了。
“你们合伙欺负我。”夏明明委屈地坐下,拿筷子扒拉着白饭,满身怨气。
余舒他们分毫不受她情绪影响,饿肚子的时候哪有那么多废话说,稀里哗啦地将桌上的美味扫荡了一遍,挺着肚子靠在椅背上,桌子底下,金宝同他们一样挺着圆滚滚的肚皮,躺在一只吃光光的菜盘子里。
余舒见夏明明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还在为没吃到鸡腿不高兴,便道:“行了,不就是一个鸡腿吗晚上我再买给你吃。”
“谁稀罕。”夏明明轻哼一声,脸上却没了郁色,她倒不是稀罕那个鸡腿,而是想要人关心。
吃饱饭,1小二和客栈里的伙计抬了热水上楼分别送到两间屋里,余舒催促着余小修和景尘回房洗澡却在门口被景尘拉住。
余舒看他有话要说,就伸出手,看他在上面写到:“你要娶夏姑娘吗?”“咳”余舒差点咳出一口血来“我娶她干吗?”
景尘神色认真起来低下头继续在她手上写到:“你上次说,姑娘家的身体不能给男人看,看过就要娶她,你若和她一起洗澡,睡在一起,你不是要娶她?,在船上,那天余舒把夏明明从底舱救回来时,为了给她透气,曾解过她衣裳,当时让景尘和余小修回避是说过这样的话,景尘那会儿并不知道“娶”是什么意思,后来在林中过那几日,想起来要问,余舒出去打鸟不在山洞,他就请教了余小修。
余小修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哪里说得清楚,就告诉他,娶就是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成婚男人养活女人,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睡同一张床,盖同一条被子,还要生孩子,在一起过一辈子。
景尘失忆后,虽不通世务,但听余小修所说大概了解到“成婚”
是一件很重大的事。
他们在林中那半月,都是露宿,没床没被,现在投宿在客栈分好了房间,有床有被景尘看到余舒和夏明明同房,还要一起洗澡,故而有此一问。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余舒只要一句话就能回答他,然而她却被难倒了。
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景尘,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她都没有告诉过景尘她是个女子,之前是故意隐瞒,之后则是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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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