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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她和尉迟慕在这里生活的景象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宛若一切都还是昨天的样子,可是却又是物是人非。
绯烟不觉已热了眼眶,一旁的木与火静静地立在一旁,没有开声打扰绯烟的回忆。
许久,绯烟才又重新恢复了以往淡然的神色,唇角扬了扬,“把尉迟慕带下马车来透透气吧!”
木与火赶紧去马车上把尉迟慕小心翼翼地抬了下来,绯烟眼眸中光芒乍现,想起了什么一样,快步跑到竹屋面前,顿了一顿,再抬手缓缓打开了竹屋尘封已久的大门。
竹屋中早已是布满了灰尘,绯烟没有再呆愣,马上动手开始收拾这个竹屋,她相信竹屋能装扮地回归从前的样子,尉迟慕也一定能够像从前那样醒来。
屋内一应所有的东西,绯烟都擦拭了一遍,但是并没有挪动位置,视线不经意地瞥向竹屋靠窗口的位置,那里陈设着一张木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张古琴。
绯烟走过,轻手抚上那张古琴,绷紧的弦被拨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心绪不觉又已飘到遥远的记忆中。
“绯烟?”木开声打断,这才让绯烟回过神来,“王爷的伤,再不医治的话,恐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写给你一张单子,你照着上面所写的,把药抓回来吧。”绯烟话正说着,手中转眼一挥而就,木接过药单之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不敢有一刻耽误的。
绯烟回头望了望刚刚被安置在竹席之上的尉迟慕,缓步走过去,坐在了尉迟慕的床头之前,一双白嫩的手把尉迟慕垂在床边的手给拉住。
这双带走薄薄茧子的手依旧冰冷,一阵刺痛袭上绯烟的胸腔,让她差点呼吸不过来。
“尉迟慕,现在我后悔了,”绯烟语气低缓,倾述一般地说道,“我后悔那日在战场上无情无义地你动手,更后悔当日一时赌气就离开了南疆。”
“你知道吗?”绯烟唇角苦涩一笑,“那日离开南疆之后,我就一路向北而行,杀了北军的一个落伍士兵,假扮成他的样子,混进了北军的队伍……”
突然间,绯烟又神情释然,像是自嘲一般地继续说道,“后来我起了新的名字叫做傅七,接近北国的小郡王,我设计故意让小郡王受伤,而后自己去救助他,而成为了郡王侍卫。”
“后来,跟着小郡王上了战场,立下了一些现在看来并无所谓的功劳,这才成了骁骑将军,直至到后来在战场上与你相见。”
绯烟明知道眼前的人不可能会回应自己,但还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她想把这些天与尉迟慕分离之后的日子,一五一十地告诉尉迟慕,想与他一起重新回味那段如男子一般的生活。
即使尉迟慕不会听到。
绯烟视线流转在尉迟慕的身上,满满充斥着懊悔之情,如果她能早一点知道真相的话,或许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吧。
“如果不是木与火告诉我真相,我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恨你一辈子!”绯烟突然又咬了牙,赌气一般地松开了尉迟慕的双手。
“如果我当时再冷血无情一点,不偷偷跑去南军军营中看你就好了!”绯烟嘴里乱说一通,“不知道真相,就这样一直沉浸在对你的仇恨之中就好了,至少这样的话,我也不用这么痛苦了!”
控诉一般地说完,绯烟脸色又变得暗淡无光,她刚才所说的也不过是气话罢了,可是即使是这样发泄,尉迟慕也没有睁眼。
绯烟颓唐坐着,望着尉迟慕苍白的脸,什么都不愿意再想,不知就这样沉默了多久,她才继续开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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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