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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挖耳朵,北冥非夜歪了歪头,略作遗憾地摇了摇头,“你若还没冷静的话,我们便没有谈的必要了。阿鸠,将裴副将带下去,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话音刚落,一个九尺高的壮汉从营帐外走进,朝着北冥非夜行了一个礼后,右手一伸,将裴秀提至半空,随即带离了营帐。裴秀刚一离开,北冥非夜的脸色就冷了下去,“吵死了。”
三个字刚一吐出,营帐中的气氛明显一凝,一曲尚完,那些舞女的动作就生生地顿在原地,神色惊慌。北国谁人不知,北冥非夜性情无常,听闻他这么说,一众莺莺燕燕皆是匍匐在地,唯唯诺诺地大气都不敢出。一旁仍然沉浸在宴会的气氛中的将领们也是为之一怔,大气都不敢出。
将所有人的神情收入眼底,北冥非夜剑眉微挑,继而露出一个邪邪地笑意,“都愣着干嘛?吃菜啊,喝酒啊,本王敬你们一杯。”说罢他伸手端起桌前的酒杯,遥遥地向在座的将领们举杯。
见状,四下里的众将士们也皆是举杯,仰头饮尽杯中的酒水。可是就在下一秒,他们却望见北冥非夜唇边的笑意越发得深了,他手腕微转,将酒杯中的酒洒在了地上,“哎呀,这酒洒了,来个人重新给本王添上吧。”
说着,他手指在半空中绕了一圈,落在距他三步之远的一个舞女身上,“就你来吧,眉间点了梅印的那个。”
那被点到的舞女娇躯一震,倏地抬头,一双杏眸中满是不知所措,愣了两秒后,她立刻从地上站起,低着头来到尉迟慕的身边,颤巍巍地伸出手取过桌上的酒壶,对准了北冥非夜指间的羊脂凝玉杯,清澈的酒液倾倒而出。她心跳如擂鼓,一声一声合着喘息声。
“你好像很紧张啊。”就在这时,北冥非夜扭过头来,深深地望着眼前的舞女,“放轻松点,不然这酒若是又洒了,本王会生气的。”
然而他话音刚落,那舞女像是应了他的话一般,手中一个不稳,那酒便顺着另一个角度倾洒而出,下一秒,那个舞女的脸色便瞬间阴暗下去,整个人都跌落在地。
“嗯……”北冥非夜望着自己衣服上的水渍,摇了摇头,“我都说了,我会生气的。”说罢,他摆了摆手,“带下去吧。本王不想再看见她。”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壮汉走出,将那舞女拖出了营帐。见状,帐中的将领们眼皮皆是一跳,不敢多言。
“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们好自为之。”北冥非夜半眯着眸子,环视了一周后,起身离开了营帐。
一路向北,北冥非夜来到了一间屋子中,屋中的光线昏暗,放了一个装满了水的水缸,此时裴秀便被浸在那水中。
十月底的北疆,气温已经降到了让人觉得寒冷的地步,再被冷水这么一泡,冷意便让人越发地受不住。在冷水中泡了约半个时辰,裴秀便有些发抖起来,此时见到北冥非夜,他更是全身发冷。
“冷静下来了吗?”北冥非夜望着仍然泡在水中的裴秀,勾唇一笑,“冷静下来的话,本王便给你说个故事。”
“故事发生在上个月,地点也是在这里,也是我在此处,但缸里的那个人不是你裴秀,而是那个战死沙场,受你们南国人赞颂或唾弃的裴老将军。”
最后那四字一出,裴秀的眼神立刻变的凌厉起来,北冥非夜无动于衷地望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很好奇,你祖父既然是在战场上死的,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男人话锋一转,眼中露出了些许杀意,“因为啊,致你祖父于死地的,本就不是我,而是你们所效忠的那个人啊。”
“满口胡言!”裴秀终是忍不住出声反驳道,“祖父一心为国,戎马一生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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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