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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潇然表情平和,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告诉医师不用担心他会疼。
历来拆线是不打麻药的,就算想打也没人会响应。虽然云潇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显然这准备远远不够,那种痛是憋在心里无法发泄的痛,云潇然左手握着右手,上牙咬着下牙,脑中浮现出上学时候各种英雄的事迹,什么关羽刮骨疗毒,什么刘伯承无麻药眼中取弹片,什么***手托炸药包……
“我知道很疼,忍一忍,马上就好!”没拆一针,血就一条一条地渗出来,医生边拆线边安慰云潇然,他依旧只是笑了笑,说:“没有什么感觉。”可其实他的表情早就出卖了自己。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将最影响容貌的线全部拆掉。站一旁的宋越彬始终没有吭声,他一针一针地数着,53针。
随后的几天里,云潇然又做了两次全麻手术。第一次的手术是鼻子,云潇然的鼻骨在这次车祸中也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云潇然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他鼻子插着两条塑料管,一直插接近额头的位置,当时在场的宋越彬和顾雨萌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四天里他吃饭用嘴巴、呼吸用嘴巴、说话用嘴巴,所以他会经常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当两条管子在第四天取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于它的长度。
取出管子的当天他进行了第二次手术,这次做的是植皮手术。
四天,两次全麻。当云潇然第二次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他已经面无血色,感觉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但他还是努力地保持微笑。
一月过去之后,武汉冬天嚣张的气焰减弱了很多,已经感觉不到那种刺骨的冷了。
二月过去之后,春天的脚步也在一步步更近了一些。
而三月的到来,万物盛开,天空终于一点一点地散去了动态那种铅灰色的样貌,有了特殊的意蕴和无边的温暖,像是光阴里突然停住的脚步,是宽阔的原野里,阳光俯下身子亲吻大地的真诚。三月的温暖,是一点一点融化在心里的感动。
云潇然也慢慢地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公司的事情全部由其他的股东负责,叶蒂也会经常抽时间过来和他聊聊工作。住院期间他们经常会偷偷溜出去散心,宋越彬会带着他去东湖,还和几个朋友在那边的茶舍里喝茶吃饭。只不过自从他清醒以后,林幻来的次数少得可怜,有时候一周过来一次。等到医院批准他可以出院以后,他又在宋越彬和顾雨萌的陪伴下去了很多次的香港和韩国,寻球对疤痕更好的恢复治疗。
云潇然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准备去韩国的时候,因为宋越彬突然消失在大众视野里,外加自己和宋越彬的关系特殊,网络上关于云潇然车祸的消息早已传遍,云潇然也一度因为没有受伤前的照片被大量爆出,收获许多的粉丝,甚至一度上了微博的热搜榜。云潇然这时候也不忘自嘲一句“如果他们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被他们拉入黑名单。”“如果我现在出道,我觉得我可以不用化妆就演那些脸上有大刀疤的反派角色。”
为了躲避媒体的拍摄,几乎所有的人都加入到这次“秘密转移”的斗争中。傅枫想到安排救护车送我们去武汉天河机场,并且托朋友联络机场从特别通道过海关。叶蒂安排在韩国的医院和医生,联络香港海关以及航空公司。叶世文找到了自己的同学给他们充当翻译和司机,并沟通好直接到停机坪上接他们。云潇然则一边开玩笑一边看着他们忙来忙去:“如果到时候出了状况,我准备大吵大闹地冲过记者们的防线,把我的样子公之于众。”
令人欣慰的是,一切都非常顺利。
飞机落地已是当地时间晚上十点多了,汽车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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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