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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旦隔开了,读起来必定拗口,而不同音韵的字,一旦交替出现,读起来即刻感到磕绊难听。
平素写文章,如果不顾忌这种实际存在的问题,如果任由迟缓音韵一直低沉下去,则像石沉大海
“杳无音讯”一样,给人一种茫然若失的疑惑和沉闷;如果任由急速声调一再飙升,恰似断线风筝
“直上云霄”一般,看似高高飘扬,其实已然放荡形骸,有去无回了。因此,文艺作品在字词句式的韵律排列上,即要像井上辘轳一样上下交替,又要如鱼鳞排列一般斑驳有序,如此才能达到流畅顺利的效果。
如果违背了音节韵律的一般规律属性,必定读念起来磕磕绊绊,如同患有口吃病症的模样。
文章篇籍为何会出现口吃一样的行文缺陷呢?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刻意追求字词文句的新奇、怪异或乖巧,从而忽略了阅读吟咏的拗口艰涩。
若要根本克服类似的弊端毛病,其实并不困难,可以采取这样一种办法:“如果左侧字句有障碍,就从右边理顺;如果下句有问题,就从上一句更改。目的是阅读文章时,务求声音出于唇齿之间,并入于耳鼓之中,不单纯是朗朗上口,并且还要清晰悦耳。”通常情况下,文章声音节律的好坏,通过吟咏阅读,即刻就能够判定出来。
而且影响这种判定好孬效果的源头,其实仅仅在于具体的字词文句如何发音而已,也就是在阅读之中,整个句子在阴阳顿挫的音节声律上,和谐押韵的是否像音乐一样。
在音乐领域,不同音调之间若能够搭配的悦耳惬意,也就是所谓八音和谐了吧。
但在作文成章方面,所谓
“合仄押韵”,就是一个或多个相同或不同句首、句中、句末的字或字词,他们彼此之间交相呼应的音调清浊,一旦阅读出声的节拍韵律,必须像音乐一样美妙动听。
所以说,一旦懂得了语调押韵的作用后,也就不难刻意选择或派遣韵律和谐的文字吧;同样,一旦明白了和谐的价值意义,也就不难剔除不协调的字词句子了。
据此而论,文章写作的难点和高度,并不在于是否有奇思妙想,或能否达到巧夺天工,而在于整体上真正达到和谐一致。
文学创作之中,所谓
“连词造句”的难度及其关键,就在于行文中的字词语句,究竟能够使整体
“和谐”程度可以达到何等精致而已,而不是只注重像句尾能否押韵的单方面因素上面。
自古以来,相关文章在音韵声律方面的是非曲直,尽管意见纷繁,也难免各执一词,但总括大家意见,大致归类的焦点,就在和谐与押韵的问题上面。
在古代时,若找寻和确定五音的音域,譬如当以宫音定调乐器龠时,需要像司马迁《史记•律书第三》所述:“九九八十一以为宫;三分去一,五十四以为徵;三分益一,七十二以为商;三分去一,四十八以为羽;三分益一,六十四以为角。”就是要依次钻孔定音,才能找到合乎中正典雅规范的基础音调。
而在使用琴瑟时,却需要不断调节弦柱的松紧,来找准声音基调,方能达到旋律的和谐。
而曹植和潘岳的作品,就如同乐器龠一样,不但出口成章,而且旋律自然,并能合乎中正和谐的规矩方圆。
另外,陆机和左思的作品,尽管也光彩照人并脍炙人口,但却如同琴瑟一般,难免有人工调弦的痕迹。
至于其他人物的杰出作品,在声律特色方面的得失是非,大致以此类推吧。
如果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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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