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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予了广袤无限的联想、勾勒和创新,甚至其中一些奇形怪状的容貌声色,仿佛是各种美景色彩交叉叠放在了一起,因此也衍生出来一系列绮丽怪诞的字词。例如用“嵯峨”来形容山势高大峻峭,而“葳蕤”则是描绘草木茂盛时,枝叶繁花呈流苏状下垂的样子。待到西汉司马相如驰名文坛时期,他们热切追求的描绘山川景物的典范佳作,亦不过就是要求展示稀奇古怪风景的措辞行文,不仅是格外精致灵动,还要有音韵旋律上的和谐瑰丽。所以,代表这一阶段文学风格的辞赋,最常见的是使用一些相同或近似的字词,鱼贯珠串,错综复杂。正因如此,文坛上一直流传着这样说法:“诗人丽则而约言,辞人丽淫而繁句也。”其大意是指,像创作《诗经》风格的诗人,尽管字词华丽,却恰如其分,而热衷汉赋的辞人,他们的字词文句不仅是过于华丽,而且已经属于繁琐了。举例说明,在《诗经·小雅·裳裳者华》中“裳裳者华,或黄或白。”只是了了几个字,尤其“或黄或白”,即刻点名了花朵盛开的时节或事实,而在《楚辞·九歌·少司命》的“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为了挑明是秋天的兰花,还特别用了“绿叶”“紫茎”。其实,凡使用五颜六色描写事物,关键是要抓住其中最为鲜艳醒目且层次分明的颜色基调,如果色彩层次不清或杂色其间,一旦真实细致地使用文字展现出来,效果反而眼花缭乱,必将大跌眼镜吧。
近代文章,在描绘景物的风气上,热衷于物体形态上的精致逼真。其实,无论远瞻山川云海的起伏变化,还是近观草木虫鸟的生死枯荣,其中所谓文学创作,无论隶属吟诗歌赋,还是归入章奏经传,究其艺术宗旨的根本,始终都在于志气情怀的深刻高远啊。至于描写事物景色的技巧微妙,关键在于善于观察,并能够恰如其分地刻画出来,如同在他们身体上贴附一个特性标签一样吧。所以,坊间还流传这样一句话:“巧言切状,如印之泥。”也就是说,真正能够精巧准确地勾画事物的文字,如同盖在物品封泥上印章一样,原本不需要过度雕琢篆刻,更没必要使用过多文字,而把细枝末节都照顾的面面俱到;这其中的关键,只在于将要转达的主要信息暴露无遗,借此达到瞥一眼即知大体内容,看字迹就能判断大致时间的根本目的罢了。
斗转星移之间,世间万物,即便四季轮替,但他们在形色体貌上,也基本一直恒常不变啊。然而,落实在文章创作中一个个具体作者身上,他们之间的思行情志,不但因人而异,更是变化多端,并且经常是非无常。因此,有的文章作者,仿佛在不经意之间,反而创作出来一些登峰造极的景象描绘佳作,而有的人,即便挖空心思,甚至殚精竭虑,却与艺术佳品渐行渐远了。返回头,再看《诗经》和《楚辞》,他们之所以能够引领艺术风骚的根本原因,就在于真正抓住了所要表现事物的特色要害啊。所以,后继书写文章的人,即便就是那些锐意创新的艺术闯将们,他们一般都会尽量避开《诗经》《楚辞》中较为明显的强项锋芒,只是吸收其中成功经验,于顺势利导之中,寻求其他能够标新立异的突破。由此,也不难看出,只有从过去成功范例中,善于捕捉技巧灵感,才可能于相对不变的事物景象中,创造出来新的艺术偶像和成功典范。
面对外部世界的四季轮回、气象更替,作者在把时节变化引入到文章中间之际,如果能够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莫过于既像信手拈来,亦犹如恬然自得;同样,世间万象从来都是物色繁杂,作者无论寄情山水还是闻鸡起舞,都要抓住事物的特征精髓,尽可能用简洁干练的字词,给予表达的既要准确又要清晰……这样才属于深入浅出,并且才会形象生动。例如描写飘香四溢,要仿佛有香气随风扑面而来;又如表现情景转化,要像亮光明暗闪烁一样直观动人。自古至今,诗人作家之所以延绵不绝,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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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