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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居然以“为师”自居,没想到让佐佐木抓住了把柄。我摇了摇头,“你资质鲁钝,我还是不能收你。”
佐佐木瞪着眼睛看着我,突然大声说:“你不收我我就走!”说着就要启动汽车。我心里一哆嗦,他要是扬长而去,我可怎么办。
“且慢!拜师的事情嘛,还可以再商量。”
“没什么可商量的,你要是不收我,我就走。”
我心里问候了一遍佐佐木的八辈祖宗,这个佐佐木似乎开了窍似的,看来是吃定我了,“你和小布什么关系?”我问道。
“哦,我们馆长田中先生和小布有生意上的往来,我来澳洲只是传信,昨天刚见到小布,他得知我是北海道武馆的教练,便说起你多么多么厉害,我气不过,就跟着他过来了。”
“你当真和布朗只是生意来往?”
“师父,弟子自幼学武,只是想要武学一道有建树,既便是在北海道武馆教习也只是谋一份差事,倘若师父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辞去教习的工作,专心和师父你学武。”
“你杀过人吗?”
佐佐木沉吟了一下,“杀过。我生活在北海道,父亲早亡,我从小跟着妈妈生活,妈妈做编织一些手工到街市上售卖维持生计,偶尔也会帮人做一些零工。我会一些修理技术,便在一家修理场做童工,修理厂的老板肥头大耳,每个月只给我很少的钱,指派的却是却辛苦的活计,动不动还连打带骂。有一次我看到妈妈做零工回来,身上满是伤痕,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只是说不小心碰了一下,我心里怀疑,便偷偷地跟着她,看看她每天做些什么工作,跟着跟着就跟到了一处艺伎馆里,我才知道,妈妈在艺伎馆里做擦地板、刷马桶这些最低贱的差事,还要被那些艺伎呼来喝去。我正偷看着,我们修理厂的老板走进伎馆,他一把抓住妈妈的头发,就是两个耳光,嘴里还骂个不停,原来是昨天妈妈在擦地板时没能留意,绊了他一下,他便把妈妈狠狠地打了一顿,今天又遇到妈妈仍是辱骂不停,还继续动手打人。伎馆里的人没有一个人给妈妈讲情,直到他打罪了,才放过了妈妈。”说到此时,佐佐木眼中噙满了泪水。
“妈妈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只是哭泣。我气愤不过跑到修理厂找到那个老板,扑上去跟他厮打,哪知道他的身手很好,一脚就把我踢翻,我打不过他,又被他吊起来打,妈妈找来跪着求他放了我,妈妈不断的求饶也没有让那人同情,他竟然把妈妈拎到马桶前,逼着妈妈喝掉马桶里的水,妈妈忍气吞生只是为了挣一点点钱养活我,我亲眼见她哭着喝掉马桶里的水,男人才哈哈大笑放过我和妈妈。妈妈回到家安排我睡觉,自己只是说出去走走,直到第二天也没有回来,我到处去找,最后在爸爸的坟前妈妈已经上吊自杀了。”
“我明白唯有自己强大才能被人尊重,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卖掉了家产,到处拜师学艺,为得就是让自己强大起来。终于有一天,我觉得自己足够强大了,便偷偷潜回家乡,用了几天的时间跟踪逼死妈妈的男人,在一个夜晚将那个男人杀死在他的必经之路上。”
“后来北海道武馆的田中先生见我有些资质,也刻意栽培,在新加坡开了分馆之后,又把我派到了新加坡做教习,这次是因为和布朗先生有生意上的往来,田中先生又恰恰接待了一个神秘的客人,便把我派来和布朗做生意上的对接。”
“我昨天见您的身形,认定那一定是最上乘的功夫,这是我在日本学了许多年学不到的,所以才诚心拜师,请师父成全。”
我听完佐佐木的过往,点了点头,“佐佐木,你做得对,换成我也会那么干。中国有句古话:‘父母之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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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